来人眯眼,犹疑地问道。
沈辜抬头看他一眼,又立马埋着脸说:“属下。。。。。。属下面貌无奇,将军记不住是应该的。”
“我只是个臭画路线图的,可不是什么将军。”
嘴里谦虚,他笑起来,顺便把怀里拿的食盒塞到沈辜怀里,吩咐道:“这是给那个庚人的吃食,你赶快送去罢。”
“哪个庚人?”
沈辜生怕做错一般,捧着食盒像捧着翡翠黄金惶然。
杜把盏的侍从见状更放心了,想来这些小兵都没怎么见过杜把盏,他便不吝啬地把方向指给她看,道:“那栋屋子里住的人,你进去只管叫杜先生好了。若是问起我,便讲我被。。。。。。朝地牢去拷问敌国奸细了。”
沈辜诺诺点头,抱紧食盒快步朝前走去。
自鸣得意的阒兵小将折身,未能瞧见他以为的小兵正一脸“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微笑。
“扣扣。”
推门而入。
“杜先生,吃饭了。”
“嗯。”
沈辜把食盒放下,并不离开。
俯身作图的杜把盏头也不抬,“嗯?”
沈辜背手弯腰,歪头低进他的视野里,笑道:“一桶酒兄长,别来无恙啊?”
“!?”
杜把盏震惊之际,从手间滑落,溅起砚台上的大滩臭墨,两人的衣物避无可避,只好遭难。
“方到,兄长便赠我这份大礼,辜诚惶诚恐啊。”
“啊——”杜把盏瞠目望之,他顾不上墨迹斑斑的衣服,箭步踏出书桌,双臂伸来。
沈辜以为他需要拥抱,也撩开手臂。
谁知他猛地钳住她肩膀,紧紧捏住,摇了几下,而后便着急地把她往外推。
“欸欸?干嘛呀?我好不容易进来的。”
她还没从杜把盏这里得悉有用的军情呢,可不能现在就出去。
他忽然呜呜嗯嗯,着急得脸色涨红,而后从后扯来一张纸,指头蘸着墨水急促写道:“快走,阒搠要来!”
旁人没见过沈辜,阒搠和她却是老对手。
两人在战场外的阵营里,时常会想着对方的脸谋断决策。
“。。。。。。我去哪儿呢?”
沈辜出声,她愣了,杜把盏也跟着愣了一瞬间。
好像到北疆以来,她就没问过何去何从。
事实上,也没人赶她去过哪里。
杜把盏在阒营的这些日子也不是白待的,回神后,他把纸翻面,写:“去地牢,见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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