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得犯困,一听到这声,才打起精神,心道人总算是来了,她感到头侧的镰刀,已十分渴血。
区区小贼不能解她战欲,这刺客最好武功高些,过后打个酣畅淋漓才算值当。
过了会儿,房顶瓦片被揭开几块,而后一根竹制细管探出头,从中喷出浓白的烟雾。
沈辜嗅了嗅,辨出是使人昏迷的药物。
她跟着老瞎子和师娘学的医术也非儿戏,五年足以把她教成了二等的江湖郎中。
于是便自如地屏开迷烟。
当刺客等了几息,认为沈辜已昏死过去而跳下房顶时,沈辜已狂热地准备好大战一场。
刺客行走间完全无声,若非那把宽剑迎着月光,出冰冷的光芒,沈辜甚至未能及时判断出来人的位置。
只是这个疏忽,叫她明白此人功夫定然不差。
危机下的期待,双眼因此而精光四射。
剑身重重落下,沈辜一把抽出枕下镰刀,反身微笑着把生锈的刀口迎上宽剑。
“铮——”
镰刀弯弯的刀身被砍落地,出清脆的哀叫。
“。。。迟早被这主仆两人害死。”沈辜嗤了嗤,后赶忙举起双手,坦诚自己手无寸铁,“兄弟,你看我都没有兵器了,你。。。”
她话没说完,那把宽剑继续砍来,以剑吟作为回应。
“哎,武者之德呢!”
沈辜眨眼,闪身避开攻击。
接着,刺客剑来她就躲,她躲,刺客就步步紧追。
梁诤的房间显然不够两人切磋了,俄而,沈辜就引着人来到宽敞的院中。
到了庭院,月色如水,树影摇曳。
沈辜停下脚步,抻了抻腰,闲适地活络筋骨。
而刺客依旧一言不,举起大剑就往她身上砍来。
在室内时,身形手限,不好动作。
如今到了室外,沈辜自是如鱼入水,勤练脚法的好处就显了出来。
一息之间,她从黑衣刺客身前,闪到其身后,再从身后,眨眼到了他左手侧,笑着打了声招呼:“幸会,你我又见面了。”
黑衣刺客不是旁人,正是在京城中匆匆一见的鬼面。
他的宽剑去除厚布之后,果然寒光耀耀,削断她的镰刀有如削了根泥块。
不是凡剑,不是凡客。
如此才有意思。
鬼面是拿钱杀人,沈辜是拿钱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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