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恩爱啊,这可比预计出发的时间晚了不少。”贾珍珍起身给钢筋到马车里的一家三口让了位置。
陆嘉禾听出来对方这是在哪话挤兑自己,她不愿搭理对方也不想理会对方,遂抱着崽子做到了马车的另一边座位上。
程宜眼见马车中的气氛逐渐冷了下去,遂开口答道:“实在是抱歉,我刚刚为了点东西给念念,所以出来晚了。”
贾珍珍闻言笑道:“没事,小家伙现在正是需要被照顾的时候,与你走了这么远的路都没哭没恼,多给她一些照护时应该的。”
“嗯。”程宜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叫着驾驶马车的士兵启程。
因着在定州打听到的消息紧迫,陆嘉禾与程宜一刻也没敢耽误,全速往京城家中赶去。
待几人回到京城后已经是数月之后的事情了。
二人到达京城后先是将贾珍珍安置到了公主府休息,随后便带着陆念程向宫中赶去。
在宫内照顾已经病倒了的程父的程母,听闻自己女儿和女婿回来之后,立马跑到殿门口将三人接近了屋内。
“宜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程母见到自己的女儿回来,立马伤心欲绝地扑到了对方的怀里。
程宜见着自己母亲悲痛的表情心中觉得一定是有大事发生,遂急忙辅助对方开口询问道:“妈,您这是怎么了?”
程母将俩人拉到屋里后,随即屏退了屋内候着的人,“是你爸,你爸他不知道怎么就病倒了。”
“什么?”程宜快步走到窗前观察自己的父亲,见其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心整个都悬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走了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程母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硬挤出来得分泪花,“你走后那外藩人因为战败便派来使节求和,可你爸”
程母说到此处情绪越来越激动,“可你爸这个老家伙,□□熏心,每日都和那外来使节带过来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这才没多久,你爸就因为身体虚弱病倒了。”
陆嘉禾听到母女二人的对话后,好似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般,眯着眼睛一脸佩服的表情看着龙床上闭目的男人。
程宜闻言有些不相信自己母亲说的话,在她的心中,程父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二人经历了生死之后,他为何要做出这样伤感情的事情,难不成是人在高位,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一想到这,程宜便忍不住回头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装傻卖乖的臭鸡。
陆嘉禾见到对方凶狠的眼神吓得身体一哆嗦,连忙摆手摇头,好似在告诉对方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程宜狠狠剜了一眼身后人,随后将自己的目光放到父亲身上不停打量。
一直躺在床上听自己媳妇儿这么污蔑自己的程父气的都要嘎过去,最后直接坐起身子指着程母说教。
“你说你,非得要弄这出,这要是让宜儿误会了我的人品可怎么办?”程宜气急败坏,恨不得立马下床和程母决斗一场。
?
站在床边的程宜与陆嘉禾见状全都蹙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说的话怎么这么难让人理解。
程母闻言没好气地白了程父一眼,“你说话小点声,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再说了,你和那野草野花走的那么近,谁知道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
程父本来还煞白的脸上,因为汗渍变得红润无比,“我那不是逢场作戏吗?再说了,哪一步行动我没和你商量?”
“哼!”程母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早知道不给你喂生黄豆粉了,直接给你下药,老娘当女皇好不好?”
程宜闻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宜懵了,她现在根本搞不清楚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而且听着自己母亲话,自己父亲确实是因为和外藩女子在一块的时候应该是误食了什么而中了毒。
“你听我说,别听你妈在那乱讲。”程父拍了拍床边十一人坐下。
程宜见状长叹了口气,随即坐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父亲给自己解释。
“你走了以后八王就和外藩的人勾结了起来,他们带进宫的那两个女子不是普通人,我怕她们在饭菜里下毒所以每天晚上回来都让你妈给我用生的黄豆粉泡水。”
生黄豆,拉肚子,懂了懂了。
程宜闻言点了点头,“那你们现在这是?”
“装病啊,我们目前不知道皇宫中可信任的人还有多少,所以只能先装病不见任何人等着你们回来。”程母坐在床尾给二人解释,还特别郑重地祝福他们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母后,我们明白,您放心吧。”陆嘉禾站在床边想皇帝皇后行礼。
“你们明白就好,以后的日子不太平,这段时间你们也要注意你们自己的家里,知道吗?”程父一想起陆嘉禾家里的事情就头疼,生怕陆家那个没出息的老二乱生事端。
“晓得了,父皇。”
四人又说了一会家长程母便让他们先行离开,毕竟一会那两个外藩女人又要过来看程父,她可不想让自己女儿在这因为演戏而受气。
程宜回到家后心急自己父亲吃多了生黄豆粉会不会有危害,遂急忙找到贾珍珍希望对方能够进宫去给自己父亲看看。
贾珍珍自打知道了程宜和陆嘉禾的身份后也不似最开始那样管不住嘴,毕竟他们俩人是夫妻,要是陆嘉禾不怀好意地向着程宜吹吹枕边风,那她可保不准自己的项上人头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