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希望的明明是另一个她，那么为什么还要吻她呢。。。
她那么地相信着白影，甚至过了自己。。。
符华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此刻只想将持续千年的爱恋全部泄出去。
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喜欢着老师，从前文明开始，一直一直。。。
一行清泪从符华的眼角滑落，她紧紧地搂着白影的脖子，贪婪地吮吸着白影身上的气息。
良久，唇分。
符华趴在白影的胸口大声地哭泣着，仿佛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弱小无助的自己。
蜷缩在墙角，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世界的残酷。
“对不起，阿华，我利用了你。”白影将符华的泪拭去。
她的双眼通红，泪水不断滑落，像是新生的月牙，又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
白影利用了符华的记忆，利用了与她在一起五千年的经历。
这份独属于两人的记忆，这份无比纯粹的记忆。。。
将要被染上另一个人的色彩。
即便，她和自己，别无二致。
『华，你从来不了解你的老师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人。』
那日，符华挡在林朝雨面前之时，白影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而今，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印证。
她的老师，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极点的人。
即便他从未粉饰自己，但符华却一直一直相信着他。
直到此刻。。。
不知哭了多久，符华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变成啜泣、抽噎。
“老师。。。你认识我，接触我，留在我身边，都是为了她吗？”符华倚靠在白影的身上，声音低沉地询问道。
“一开始。。。是的。”白影没有说谎，认真地回答着符华的问题。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仅仅是为了她。”符华继续询问道。
“大概。。。是从你成为我小徒弟的时候开始吧。”白影眼中带着些许回忆。
“什么嘛。。。那不是很早吗？”符华破涕为笑。
“嗯，已经是很早很早以前了。”白影点了点头。
“老师，准备好了吗？”符华询问道。
“嗯。”白影似乎预料到要生什么事情，张开双手，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符华的身上燃起火焰，周身的气势开始膨胀。
她拳头紧握，摆好架势，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白影的腹部。
“呃。。。还真是。。。不留情呢。。。”白影有些痛苦地捂着肚子。
卸下所有防御承受符华的一拳，果然还是有点难受啊。。。
“这是老师利用我的惩罚。”符华身上燃起的火焰慢慢消退。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白影，再一次抱住了他。
“可以。。。晚一点吗？”符华的声音竟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嗯，当然可以。”白影淡笑道。
“我想，再独占老师一些时间。。。”符华主动吻上了白影。
白影抱着她，消失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