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川问：“青姨，看样子你很喜欢舒歌？”
“喜欢，就是不知道褚邺是什么意思。”褚夫人说着叹了口气，“回回那丫头嘴巴没把门的，你私底下跟她说一下，别让她在舒歌跟前说那些不该说的事。”
褚川心知肚明，却又忍不住问：“一直瞒着不是办法，时间一久，褚邺之前谈过女朋友的事情瞒不住。”
“到时候再说，现在要瞒住。”褚夫人叹气。
褚川说：“青姨，你别叹气了，我觉得褚邺和舒歌关系还可以，不至于为了这种事闹不愉快。”
“倒不是舒歌，我怕的是舒歌爷爷、父母知道褚邺以前谈过恋爱，心里会不舒坦，换做是我，要是舒歌明知道和褚邺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谈恋爱，我作为褚邺母亲，也会觉得不舒坦。”
褚川低声笑：“倒也不至于吧。”
“唉，算了，说这些也没意义，等褚邺回来，让他们俩先把证领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褚川点了点头。
……
褚回真把她说的那些情书翻出来了，给舒歌看。
舒歌没有窥探人隐私的习惯，她没打开，说：“这都是写给你哥哥的，还是别看了。”
“都过去多少年了，看看没关系，你看嘛。”
舒歌抿了抿唇。
褚回也有些紧张看着舒歌，声音小心翼翼的：“小嫂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哥，所以不在意我哥的事？”
舒歌没想到褚回直接问，她扯了扯唇，没说话。
这比她想的还要困难。
“小嫂子，我这个人直觉很准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哥？”
舒歌缓了过来，轻笑出声，说：“如果喜欢一个人，要把他过去全部挖出来，了解的一清二楚，我想大概不是喜欢，那是偏执。”
她说的这话太高深，褚回啊了一声，听不懂，纠缠她解释，褚川突然出现在门口。
“褚回，你这样掀你哥老底不好吧？”
她们俩一起回头看褚川，褚川环抱双臂，轻松惬意倚着门框站，说：“我跟你哥打电话了，你跟他解释解释。”
说着，褚川拿手机放在耳边，跟手机那端的人说：“你妹妹在松你墙角，你赶紧管管，我管不了了。”
褚回立刻去抢他手机，抢到手一看屏幕正显示通话已经有三分钟了，电话号码正是褚邺的，她立刻瞪褚川，褚川挑眉，说：“瞪我也没用，接电话。”
褚回只能乖乖接电话，那边的褚邺说：“怎么，翅膀硬了，是想我管不到你，不能治你？”
“哥，你别听褚川胡说，我哪里有松你墙角。”
“我不听你说，把手机给舒歌。”
褚回老老实实照做，给舒歌手机，她口型对舒歌说：“不要听我哥说的，他——”
忽然的，褚回还没比划完，被褚川拎走了。
舒歌喂了一句，那边响起褚邺很低沉的声音，他问：“去我家玩了？”
她：“嗯。”
“脸好点了吗？”
“还行。”
“这算什么回答？才一周没联系，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舒歌否认：“不是。”
“那是生气了？生气我没联系你？”
舒歌捂着胸口，心跳乱了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