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果断拿被子蒙住头:“起不来。你滚,我要睡觉。”
傅思延轻轻笑了一声。
言牧又把被子掀开了:“你偷笑什么呢?”
“没什么。”傅思延笑容收的很快,“你声音有点哑,要不要喝点温水?”
“那是叫哑的。”言牧恨恨道。
“我知道。”
“……”
知道你还真好意思说?
“你今天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傅思延开始转移话题。
一提到可以不上班,言牧眼睛都亮了:“真的可以吗?!但是会考临近我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今天周六。加上安排的是模拟考,我一个人过去监考就行,你……”傅思延说到这顿了一下,过了片刻后才接上后半句:“昨天辛苦了,可以休息一天。”
言牧嘴角抽了抽:“哪方面的辛苦啊?”
傅思延:“各方面的。”
言牧:“……去给我倒水,我刷牙去。”
“好。”傅思延说着就起身准备出去,行动力十足。
言牧也坐起身掀了被子,刚想站起来腿就一软,差点没站稳给摔回床上:“……”
也许是该加强一下锻炼了。
他如此想着,赶忙回头看了一眼傅思延,确认他应该是没看到这一幕后才勉强放下心,穿了拖鞋以一种很慢很慢的度往浴室挪。
到了浴室后,他挤了牙膏,无意间抬头一看,在镜子上看到了自己的脖子,顿时明白傅思延怎么会这么好心说让他今天在家休息了,气沉丹田地大喊一声:“傅思延!”
“怎么了?”傅思延端了杯温水从外面进来,听到他的喊声后朝浴室这靠近。
言牧把牙刷平放在洗漱用的杯子上,而后转过身去,指着自己脖子上斑驳的红印,质问傅思延:“你属狗的啊?怎么比上回还过分了,嗯?说话。”
傅思延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快点。我听你狡辩。”言牧气鼓鼓地看着他,催促道。
傅思延只好又把视线转了回来:“今天之内可以消掉的。”
言牧:“所以呢?这就是你今天不让我去上班的真正原因?”
傅思延纠正他:“我没有不让你上班,你想去也可以去。”
“我这怎么去?戴个围巾去吗?”
“温水要变凉水了。”
“你又转移话题!”
两人僵持片刻,最终傅思延妥协了:“我错了。”
言牧:“如果再犯怎么办?”
傅思延认认真真地答:“再认一次错。”
言牧:“???”
“开玩笑的,你想让我怎么做?”傅思延低低地笑了一声,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