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不自觉地老注意着陈秋蝉那边,那个男同志是宣传队里的一员,开始表演时他上台了,用一把唢呐带动了全场,男女老少一个劲叫好。
陈娇:……
看来也是个有魅力的人。
就是跟他的形象不搭,太反差了。
一整个晚上,台上的表演陈娇没看进去多少,一直在观察陈秋蝉和那男的。
她发现陈秋蝉不排斥跟这个男同志接触,甚至对其有好感。
表演结束,那男同志又一次来到陈秋蝉身边,两人说了些什么,他面露羞涩和满足,而后匆匆跟队员离开了。
陈娇没忍住上前,迟疑问:“你跟他……认识啊?”
陈秋蝉这才发现他们也在,点头致意后,坦然道:“之前在公社他帮过我一次,只是有急事先走了,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今晚碰巧遇上,都还记得对方,就聊了几句。”
在公社时他们确实见过一次,但对她而言,两人早在上辈子就认识了。
上辈子她被曹建军伤了心,知道他不可能回来后,她逐渐接受现实。亲戚朋友看她孤身一人重新给她介绍对象,其中有个就是他。
这人生得不比曹建军差,脾气温和,她那会是真心有了跟他结婚的心。
只是后来孩子被偷让她精神状态崩溃,无暇顾及他人,他一开始还安慰了她很久,帮她找孩子。
可渐渐他的家人无法接受了,强迫他放弃,所以他们就这么算了。
陈秋蝉本没想做什么,但他好似对她产生了好感……
她不禁想,他也不错。
陈娇其实想问得更直白,但她和陈秋蝉虽然关系不错,却不是无话不说的姐妹。所以她只好把唐突的话忍回去了。
……
两个月后,陈娇还在睡懒觉,被隔壁的热闹动静吵得睡不着,问刚好回房的沈骋怀:“我大伯家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
“你堂姐定亲了。”
“?”
陈娇猛地瞪大眼,“你说什么?!”
沈骋怀耐心地重复了遍。
她睡意瞬间消散了,百思不得其解,“跟谁啊?”
沈骋怀道:“好像是一个民间文艺宣传队的队员。”
“……”
她想起来了!
当时那个类似小白脸的男同志!
陈娇问:“李亭午呢?”
“还没过来,估计跟你一样还在睡懒觉。”
“……”
陈娇急着过去看是什么情况,随便收拾了自己,拉着沈骋怀过去了。
陈秋蝉确实定亲了,那男的跟父母过来提亲,陈大贵夫妇也应下了,这会两家人正在聊天。
陈娇不知该说什么,干巴巴地说一句:“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