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皮肤白皙,衬托出因为太热脸颊被闷得格外红。
教官说:“不会。”
沈白舟看着快喂到他嘴边的可爱多,上面还撒着草莓酱和坚果碎,是他平时最喜欢的口味了,可爱多上冒着冷气朝他鼻尖袭来,就连香味仿佛也在勾他的魂。
沈白舟舔了舔嘴角迅果断地咬下一大口,把上面的最好吃的部分一口咬下,他仿佛不用咀嚼一般咽下,又飞快地将脑袋伸向另一边抿着吸管一口气将冰柠喝了大半杯。
教官:“……”
生:“…………”
*
教官让他们休息时,6时淮和几个学长学姐们推着好几箱冰水往这边送。
学姐一瓶一瓶往生递水时,现所有的生都站在棚子搭建的阴凉处,只有一个生面朝太阳,挺立着军姿。
“那位学弟怎么了?”学姐在这边说着话,6时淮拿出法学院的花名册开始点名。
“他啊,没能抵住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有学生解释道。
6时淮点完一个班的翻开一页,没来的就直接打叉,有请假的室友帮忙拿出请假条他会批上一个假,直到目光落到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上,让他瞳仁微缩,眼皮直直一跳。
尖直接在白纸上滑出一道锋锐痕迹。
沈白舟。
他抬头往四处扫过一遍,名字仿佛哽在喉咙里不出来,6时淮拇指在食指上微微摩挲,终于开口:“沈白舟。”
没有人回应。
几个坐在草坪上的学生喊他,“学长,沈白舟在那边站军姿呢,他刚被教官罚站二十分钟来着。”
6时淮手攥紧了,往顶着烈日下的身影走去,他在距离沈白舟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强烈的日光使得他有些刺眼涩,他手上细微传出汗渍,轻声说了句:“沈白舟?”
面前的人抬起蔫蔫的脑袋,说了一声“到。”
少年净白的面容上因为太阳过于毒辣而流下汗珠,有几根不服帖的头丝依旧被军帽压不严实,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没什么情绪淡淡的看着他。
6时淮被他看的心脏微微跳起,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又重注入进来。
他敢确定,这就是他的舟舟。
沈白舟见站在自己跟前一动不动的,这人干嘛呀?沈白舟本想让他走开,又想着这人刚好顶着太阳能给他遮便没说话。
“舟舟,我是——”
“啧,你别喊我这么亲热。”沈白舟换了个姿势站着,反正有面前这人挡着,偷偷懒教官应该看不到吧……
他一把掀起脑门上的军帽,拨弄几下被压得乱糟糟的头丝,又用帽子给自己扇扇风,“我知道你是谁,辩论社的社长,6时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