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她送来的粥正好
复习的生活枯燥而乏味，许佳年却意外的很习惯。
又是一天学习结束，回到家，她揉了揉肩膀，打算早点休息，没想到接到了欧阳教授的电话。
教授先是问她复习得怎么样。
许佳年简单汇报了一下进度。
欧阳闻秋便没再细问，似乎对她很放心。
许佳年失笑，又听那头说：“明天一早，你来家里一趟。”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生怕晚一秒许佳年就会拒绝。
第二天，许佳年早早起了床，花了半个小时准备早餐，当然，不忘给隔壁的邵温白也多准备一份。
昨天晚上直到睡下，她也没听见隔壁开门的动静，猜他应该又在实验室熬通宵了。
打开门，果然碰上了刚回来的人。
距离上次雨夜，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估计是因为刚从实验室回来，一向工整讲究的男人，衣袖皱巴巴，眉间的疲惫再明显不过。
许佳年回想起上次听到的对话，猜测他在实验室应该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没有多问，只是举起手中的保温壶。
“小米粥是我昨天晚上熬着，小火慢炖着一直到早上的，熬夜的人，胃口会不太好，喝点小米粥正好暖胃。”
邵温白从前熬几天也没觉得不适，这两天大概是饮食不规律，胃有些隐隐作痛，想吃点清淡的，她送来的粥正好。
“谢谢。”
“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该说谢谢的是我。”她微微一笑。
邵温白挑眉：“我们是邻居，不过顺路罢了。”
他又问：“你要出门？”
许佳年点头：“教授让我去她家一趟，应该是有什么事。”
她抬手看了下表，时间差不多了。
“我先走了，粥和鸡蛋记得趁热吃。”
“好。”
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邵温白才开门进屋。
拧开保温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煮得软糯的小米粥里加了南瓜，他吃了一口，恰到好处的甜度，混合着小米的清香。
鸡蛋是普通的白水蛋，他平常并不爱吃，但此刻，感受着手里的温度，他还是细致地剥了壳。
嗯，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
工作日，地铁挤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许佳年从人海中找到一个缝隙钻出来时，几乎以为自己会被挤成肉饼，好在她动作敏捷，算是逃过一劫。
她先前来教授家的时候就登记过，所以这次门卫直接放行。
按了门铃，来开门的却不是教授。
只听男孩儿“咦”了声，看着许佳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是你啊？”
何宋城是来拿资料的，听见动静，便主动过来开门，见到许佳年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莫名眼熟。
很快就想起来了，那天在学校门口，有个女孩儿冲出去，抓着他就开始询问教授的病情，他至今都还记得对方那着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许佳年怔了一下，也认出他是谁，正打算说话，里面传来欧阳闻秋的声音——
“是佳年吗？”
何宋城侧过身，让她进来。
“老师。”
她提着路上买来的马蹄糕，走进玄关换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