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银珠语气急促。
盛疏可听不进去?,爬墙看美男,她可是惯犯。
在墙上借力轻松攀上墙头,刚露了个头,就对上了一双妖冶至极的桃花眼。
爬墙偷窥的人络绎不绝,扶容君早已习惯,“只是几个倾慕者,长公子勿惊。”
盛疏脑袋轰然炸开一束烟花,利落翻下墙头,招呼道?,“快,快走。”
带着银珠、月织落荒而逃,背影如风一般。
严倦的眸色淡了几分,“原来是扶容君的倾慕者。”
回?到下榻的地方,盛疏坐立难安。
原还感叹自己运气好,的确是好,天下最好看的美男子,她一下看了俩。
一直等到就寝时分,严倦竟然还没?找来。
盛疏肚子饿,殷周无宵禁,她便出去?觅食,酒足饭饱将严倦忘在了脑后,打算先好好睡一觉。
只是看美男而已,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严倦能把她掐死?
推门而入,一室幽暗,她没?折腾店小二,自己去?摸火折子,刚拿到火折子,手腕被人攥住,一把将她按在门上。
火折子落地,她惊出一身冷汗。
竟然没?觉察到屋里有?人,这人的身手俨然在她之上。
不过,她没?慌乱多?久,来人身上的曲水香她太熟悉了,不由咬牙,“你从不示人的好功夫,敢情只用来对付我了是吧?”
狄羌长公子会武,世间没?有?几人知道?。盛疏曾问?过他为何要装作不会武功,一双桃花眼似一泓幽泉,他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道?,“不懂武功才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可这个臭不要脸的,一身好功夫,在婚后全用在她身上了。
盛疏素来是个爱占强的,床笫之间,不甘心一直受他压制。但?严倦从不给?她机会,总将她制得?死死的。
严倦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喑哑。
他只用单手便扣得?她无法动弹,将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体现得?淋漓尽致。
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细巧的耳垂上。
“不过才分离两月,就等不及来寻我了,这么想我?”
盛疏心虚至极,他的撩拨令她呼吸急促。
“可不是么!就怕你薄情寡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她心里的小九九如何骗得?过严倦,不过,他就喜欢她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是来寻你夫君,还是来寻扶容君的?”
严倦在黑暗中准确无误找到她的耳垂,张嘴咬了一口。
盛疏面皮发红,继续嘴硬,“自然是来寻你的,我听人说?扶容君的别苑来了个貌若潘安的俊美公子,一猜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