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看了又是一阵面红耳热。
就这样的一来一往,乔楚脸上甜蜜的笑意完全止不住,而夜色就这样静悄悄的向她围拢过来,她抱着枕头,闭上眼睛,竟然无法睡去。她真的很想她,满心喜悦的憧憬着她们的将来。
就在接下来短短的一天里,她把家里的摆设重调动了一番,把窗帘换了,换成浅色系;
添了一套的餐具,添了白色系。她最疯狂的是——把床也换了!
家私店的工人当天下午就把她选购的床搬运过来,把旧的带走。
可是,若水会愿意搬到她的家来和她一起生活吗?
尽管那些天她们只字没提过这件事,但乔楚有信心她是愿意的。
然而,眼前先该面对和解决的事情还是她跟潘立人的关系。
她必须尽快抓紧时间跟潘立人提出分手,一天也不能再拖,她已经拖得太久。
事实上,他们的关系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转淡了。这几天去了桑阳镇,潘立人也没给她过任何的信息。
他不给她,她也不给他,两个人零交流。这种零交流,已经不是第一回。
潘立人并不迟钝,一早也感觉到乔楚在心理上的各种变化。
先是她很少愿意再陪他回家,再来是她也极少愿意回她自己的家吃他做的饭,其间他曾多次向她求婚,她都拒绝了。
拒绝没有理由,拒绝就是拒绝。那段日子,她几乎天天下了班都会留在公司时的工作,有一次他忍不住打电话给周临珊求证,周临珊告诉他,她们正积极研一个什么伟大的软件,他也自我安慰地像找到一个最合理的理由去相信他的女朋友只是把事业看得比他重要。
当这个理由勉强成立后,没多久他又现她常常一个人躲起来流泪,可是常常流泪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瞒不了人。
乔楚对外掩饰得很好,潘立人却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揭穿她。
他知道乔楚美其名投入在软件开,其实只是化悲伤为动力。
只是,她到底为谁憔悴?他关心她,她却宁愿自己度过。多次试探不遂后,他只能放弃,也不再上她家,下了班宁愿约三几老友到小酒吧喝喝酒聊聊天打男人的苦闷。
他的生活戏剧性的回到过去还没跟乔楚一起时。他还把她给她的一套家里钥匙悄悄放到客厅的柜子还给了她。
那天以后,他已经半个多月不出现在乔楚家里了。这一天,乔楚约了他到咖啡座去。
这一天,一切没有乔楚想象中的那么难。
潘立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他只是有些落寞的问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想再继续?”
乔楚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对,我拖得太久,请你原谅我。”
他问:“是我们之间有了第三者?”
“我们没有第三者。”她坚决的说。她从来不觉得若水是第三者,说她是第三者对她是多么的不公平,她不愿意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套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