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栩看着他轻笑，“你不用等我，你工作比较累，早点睡才有精力做手术。”
“没有等你，我平时睡觉时间就是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男人侧头看着她。
他眼神幽深，仿佛藏着许许多多的事情，乔栩有些不敢直视。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正准备躺下，柳同州又开了口。
乔栩颔首，“你问。”
柳同州垂眸没看她，眼帘将他眼里的情绪全部遮住，房间里的灯换成了昏黄的小夜灯。
乔栩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立刻感到紧张，不知道他会问什么。
“当时不是我，是正雅，又或者正雅也在，你会选择他吗？”
乔栩：“……”
他怎么问出和卫凌晓一样的问题啊？
有点惊讶，这两人额脑回路居然对上了。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你在吃醋？”乔栩反问。
柳同州一怔，抬眸看她，眼神有惊讶，像是第一次知道吃醋这个词。
“我不是吃醋。”男人立刻否认，“你还没有回答我。”
明明在吃醋还不承认，这空气里的酸味都快把她淹了。
“说不准哦。”乔栩回答。
他不承认吃醋，她就要让多吃一点。
说不准……那就是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她是会选正雅的。
柳同州眼底一片纯黑，沉默了好半晌。
乔栩以为他不会说话，拉被子准备睡觉。
江城的天气开始渐渐步入冬天，十月底的天气，夜晚的气温只有十二三度，还挺冷。
“乔栩。”谁知，刚躺下来，男人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
“怎么……怎么了。”他离得太近，还是这样的姿势，气息打在她脸颊上，有些烫，空气里都带着灼烧的味道。
只听他认真道：“我或许现在还不是一位合格伴侣，但我会做一个尽责的丈夫。”
乔栩眨了眨眼睛，他太认真，她却说不出相对的话语，下意识地问：“什么样的伴侣才算合格的？”
如果这段婚姻要持续下去，那她算不算他口中说的合个伴侣？
“至少能让你感到舒心的。”柳同州一时也说不上来什么才算是完全合格的伴侣，但至少两人的相处是舒心，心灵是相近，可以体会彼此的。
乔栩想，如果这样就算是合格伴侣的话，那他其实完全符合的。
他没有让她觉得不舒心，处处迁就，她挑不出什么毛病，硬要挑的话，就是有时候太过认真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