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接。”拿起水杯喝起水。
余笙还是没能理解，顾嚣话这一出那一出的，终究没理解多少。
“我也不知道，学长怎么会出现三楼。”余笙说。
“学长学长的叫，真以为学长对你多好呢。”顾嚣吃醋，吹嘘腾腾热气，“以后不许说这个词。”
“……”
“哦，所以那俩男的是预谋已久。”顾嚣说。
预谋已久这个词，余笙恍惚了下。她没觉得自己多优秀被其他人看上或者其他的。
“学，那俩男的应该把我认错了。”余笙解释。
顾嚣皱下下眉朝余笙瞥了过来。意思是，这里有也太荒唐了，你看我信么。
大概看余笙还真不觉得自己已被男的看上，顾嚣拧上瓶盖，装模作样掀开习册，“以后多上点儿心，我可不是每次都能出现。”
“……哦。”
余笙回过神，翻开习册立马进入学习状态。
掀半天书的顾嚣，硬是一个字没写，后靠背倚时不时瞥余笙一眼。
脸不红，心不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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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
走读生和住校生本背离而走的交叉口，不巧却被顾嚣瞧见那俩男的紧跟着余笙。顾嚣没想直接走朝校门口走过去。
肩膀似有人靠近，抬眼怔道：“顾嚣？你怎么来了？”
“出去买包糖。”顾嚣脸色严肃随意编的理由。
“学校小卖铺应该有，这么晚出去应该不太安全。”余笙出于好心地提醒。
余笙刚说完，顾嚣走另一侧提起余笙书包正好挡住看守大爷视线。
走出来还挺顺利。
身后俩男的一路跟着，看样子并不想就此罢休。顾嚣手上还提着书包，余笙都快喘不过气来。
“顾嚣，那个，你能放我下来么。”一路提着，余笙都是踮脚走路。
顾嚣自己没注意，手上还有东西呢。
松开手后，余笙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注意到顾嚣有些不一样，“既然出来了，那我带你去附近小卖铺买糖吧。”
就在小区附近，余笙经常去的奶奶那家。算起来是离余笙家最近的，顾嚣也听说过那里，但没去过几次，甚至算是没去过。
“奶奶好。”余笙一见面笑的可开心了，礼貌打声招呼。
“小笙，放学了。”奶奶走来，喜笑颜开地说。
奶奶添些衣物，连走起路来都显得灵活了。
“奶奶，想要——”余笙想说糖的，可不知道顾嚣喜欢什么糖，也不知道什么口味，有些说不出来。
“这个就行。”顾嚣随便拿起木桌柜台上的一包草莓味儿硬糖。
余笙瞧见了。
奶奶找顾嚣零钱，递给顾嚣顺便多瞅了两眼，眼熟道。“这位小伙子是不是经常和小笙一起上下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