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嚣说：“你说我会和我爹的另一个女人的儿子出现在他面前？”
“……”
“那确实不应该。”余笙想了下说：“男人会不会都是这样的，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想抛弃就抛弃，然后转头找别的女人。”
“那感觉男人总不会把真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因为人有情欲，对不对。”
余笙看着顾嚣。
顾嚣收回视线，“无法消除的话，希望每个女生都找到值得等待的那个人。”
余笙双眼木怔地看着他，愣出了神，“对了，你刚转来的时候，都在传你渣男名号，还听说你在临屿不干不净，但你看上去并不是那个样子，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顾嚣没正经道：“谁跟你说我不渣的。”
“……”
余笙追问：“所以你谈了几个。”
“……”顾嚣顿了下，小意思的语气，“几个？”
意思是，很多。
“我其实也差不多，从小追我的也挺多的，只是专注学习没想着谈恋爱。”余笙瞥向顾嚣，比划傲娇道：“差不多三位数。”
顾嚣笑笑，“你心挺冷。”
顾嚣说：“我还以为好学生只管学习，不关注这个呢。”
“……”余笙说：“你之前学习不也挺好么，怎么转来的第一次期末考就考了年纪第一啊。”
年纪第一说的是年纪倒数第一。
余笙臭屁道：“还是说，我们淮宁一中比临屿中学厉害。”
顾嚣笑了下，没正面回应，“那前年纪倒数第一问年纪第一题，为什么不讲或者说年纪第一耍大牌？”
“……”
余笙无语道：“大哥，都过去八百年前了，还提呢。更何况，当时我写题没空，让你问江言你还怼了我一句。”
顾嚣似乎没听余笙说话，拐题道：“吃完没。”
余笙乖乖推了推碗，“吃完了。”
“自己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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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还是顾嚣给余笙刷的碗。
等顾嚣出来时，余笙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其实是余笙在等他，不管有什么期待，还是在等他出现眼前。
顾嚣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余笙停下手里薯片，视线从电视挪了过去，“……嗯。”
对视几秒后，顾嚣朝门走过去，最后才来了句，“早点睡。”
俩人隔着墙角，声音说不上多清楚，但足够了。
那句话完，余笙想到门口送一下的，但冥冥之中的感觉让她偏过头。
仅仅偏了头。
听见门声落地，余笙垂下了眸子。
-
一周后，果然传来顾嚣去临屿的消息。
【林熙：顾嚣去临屿了，你知道么。】
【余笙：听他提起过。】
【林熙：我听陆安说，顾嚣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