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徵手里挽着西装外套,站在书桌前等待父亲说下一句话。
“你和温瑾莎也订婚了,晚些时候可以定下婚期了。”
“对了,你母亲现在还有在联系你吗?”私底下的时候,傅父会将刘瑜称为傅徵的母亲,而在公共场合的时候,“母亲”则是指代肖诗语。
“没有。”傅父在想些什么,傅徵很清楚。如果被发现傅徵是私生子,那么傅家会在圈子里遭人冷眼,即使傅徵会是傅家如今唯一的继承人。
刘瑜则是这一切的关键,所以傅父很在意傅徵是否还在和她有联系。
“你觉得定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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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本家。
“你觉得定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没有想法。”
“那就由我来定了。”傅父有些不满,直觉告诉他,傅徵这孩子必定会在某些重要时刻闯祸。
这件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傅父离开了傅家,说是等他和温家商量好了婚期就会告诉傅徵,而傅徵只需要照做即可。
傅徵很久前便搬出去住了,很久没有在本家待上那么久。
这里有一个上锁的房间——肖诗语的房间,傅徵此前从未对这个房间产生过好奇。
如果傅父爱肖诗语的话,即便是肖诗语离世之后,他的确会将她所有的遗物留下,但或许这是装装样子,毕竟如果是真爱,傅父会选择出轨吗?
想到这里,傅徵忍不住发出轻蔑的笑声,他走到了窗户前。
如果房门打不开也没有关系,还有别的途径——比如年久失修的窗户。
窗户甚至没有上锁,只要用力一推便能打开,对于一个成年男子而言,双手扒着窗台,再用点力气往里面跳。
昏暗的房间,一股让人觉得要窒息的霉味,手指在桌子上随意一抹,指腹上都是厚厚的灰层。
没有人在意这个上锁房间,就连傅父也一样。
房间并不大,里面有个书柜和床头柜,傅徵拉开了床头柜,里面放了一本笔记本,翻开来有好几页都被撕掉了。
只要用一支铅笔将后面未书写的页面描黑,便能知道被撕掉的纸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混乱间,谷希慧被肖安时带到了浴室,他的亲吻让她透不过气来,皮肤也因此觉得炽热起来。
“你不是该走了吗?”谷希慧没用多少力气便把他推开了,其实是肖安时发现了她跟不上他的节奏,所以松开了她。
“还有点时间。”他的大手穿过谷希慧的细发,接着摩挲着她白嫩的耳垂和发红的耳廓。
随着亲吻的位置愈来愈往下,谷希慧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肖安时的呼吸声愈发便重。
“但是”,她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是他们在城北的别墅,就连最近的便利店也是5公里的距离,“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