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想要找我吗?”他俯身将谷希慧拥抱起来,“聊完了,中午想要吃些什么?”
“你煮的我都喜欢。”旁人听起来或许觉得是谷希慧在吹捧,但肖安时做饭的能力比她好得多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杏眼微眯。
“我明天有点事情,下午的飞机离开。”
“明天是周日吗?”不知不觉,谷希慧和肖安时腻在一起快一周了,差点就要忘记周一的行程了。
“嗯。”
肖安时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谷希慧了。
他实在也是不明白,只有一个想法——将她装进自己的心里。
或许是她藏不住自己的想法,太容易被看透,也或许是她那晚大胆的举动。
就像她往一口深井里抛入一颗石子,当事人并不能听到那块石子产生的声响,只有那口伸进知道,它想要伸出手将站在井边的女孩扯进黑色的空洞。
周六晚上,某高级酒店。
傅徵意外地答应了温瑾莎的邀约——陪她去参加一场婚宴,从他的冷脸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不悦的事情。
温瑾莎心里好奇,但她却没能问出口,当然这只是截至到他们吵架之前。
他接到了花球,这是傅徵没有想到的。
手里握着纯白的桔梗花,傅徵想起了它的花语——至死不渝的爱,这是他想要在自己婚礼上用的花。
没有任何的思考,他下意识地将花球塞进了温瑾莎的手里,紧接着拍起手来。
“希望温小姐遇上自己喜欢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温瑾莎下意识地抓紧了花球的包装纸,碍于面子,她仍旧是笑着,“傅徵觉得花球应该给我,希望我能和他有好结果。”
从鼻腔里发出的、带着些许轻蔑的哼笑。
“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第一选择吧。”傅徵略微低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量在温瑾莎的耳边说话。
的确,傅徵一开始并不是温瑾莎订婚的第一选择,但她并未想要辩解这一切,满肚子的话就此止步在了喉咙间。
当温瑾莎乘上傅徵的车,蓄积许久的不满突然爆发。
“你和那家伙在一起了吧?”她口里的“那家伙”是指代谷希慧,相比承认自己的想法,倒不如先指责他人。
这是温瑾莎找回自己“自尊心”的方法。
“那家伙,你指的是谁?”正在开车的傅徵淡然地回答道。
“就是你资助的女人。”温瑾莎看到他这番态度,她猜到二人之间或许发生了什么,不然傅徵不会一直冷着脸。
“你怎么会这么想?”傅徵微微扬起的嘴角为温瑾莎的怒火增添了一把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