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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瞬间,以桃想起了程枫,想起来那晚在包厢外偷听到的谈话。

其实他们说的都没有错。

以桃的父亲在她三岁那年就去世了,转年母亲便收拾行李离开了乌古,从此以桃便跟着外婆一起生活。

以桃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她知道的,仅仅是茶余饭后的那些流言蜚语——“老陈家的儿媳妇跑了,去了大城市给有钱人家的老爷做了小,啧啧。”

梁露华离开乌古八年,第一次回来,是在以桃十一岁,风韵聘婷的容颜温柔勾勒出的美人尖,让她的思绪瞬间飘回了懵懵懂懂的小时候,隐约记忆里的闲言秽语终究绕不过那些不齿的词汇……那些嚼舌根子的话,拉拉扯扯了数载光阴,最终成为了她童年记忆里最最不可触及的隐晦。

后来以桃大了一点,上了学,念了书,也渐渐理解了一些她过去无法消解的答案——

梁露华并没有给有钱人家的老爷做了小,她只是在富埒陶白的大户人家里面当看护,照顾一位因难产痛失爱子而久病卧床的夫人,数年如一日,直到那位夫人病逝。

她没有被辞退……继而照顾那位老爷的日常起居……至于二人源于何时产生的情愫,有人说是在夫人去世后,有人说还要更早一点,到底真相如何,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季老夫人从一开始的强烈反对,到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甚至亲自为她配备了一整套近三百平带下沉花园的起居室,季家上下所有仆欧对她的称呼从华姨变太太,只是因为她怀了季松霆的孩子。

这是季先生痛失爱子后的第一个孩子,隔了整整十一年,梁露华在季家的地位也随着这个孩子的出现而水涨船高,可带来荣华富贵的同时又带来了什么,她不是看不出来,也不是不清楚。

她怎么会看不出那些佣人们私下对她的轻蔑和妒意。

什么太太?叫的是好听,可这园子里谁不知道,梁露华至今连个真正的名分都没有。

季松霆还没有娶她,老夫人到底何时才肯真正点这个头,一切都得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才能见分晓。

梁露华在这大园子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更是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不对。

以桃大大方方一笑,说你说的对。

她哪受得起“妹妹”这两个字。

她看向余墨,从容不迫地解释给他,“是真的,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很艰苦,镇子上只有一所中学,由于我们那里都是花农,大多人家都住在乡下,像我这样的小孩子,如果想要读书,每天四点半就要起床,五点从家里出发,走两个小时乡路到达镇上,还记得我考上大学的那年,我外婆专门做了百糕花分给村民,全村人都为我骄傲。”

以桃说完,低头淡定抿了口茶。

披在肩膀的乌黑秀发温柔散落,遮住了一半侧脸,细白的指节弯曲着,继续撸着怀里的猫咪。

整个人像被阳光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同样发光的,还有此时此刻余墨看向以桃的眼神。

“哈……”季明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桌尾的小不点实在听不下去,她跑到余墨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哥哥姐姐,你们说的好无聊,我们玩点有趣的吧?”

“好,你说哪些有趣?”余墨也松了口气。

小不点歪头想了想,说道:“表演才艺好不好?我刚刚学了一套民族舞,你们想不想看?”

说着就表演起来。

捧场王余墨在一旁鼓掌,以桃看得认真。

小姑娘跳累了,跑回来喝了两口果汁,突然提议道:“姐姐们也来一个吧?”

季若淳看向以桃:“听说以桃妹妹以前也学过舞蹈,给大家跳一个吧?”

“真的吗姐姐?”小不点立刻过来央以桃,“姐姐学过什么舞?也是民族舞吗?”

以桃弯下腰来,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姐姐没学过,不好意思哈。”

季若淳不依不饶道:“别的才艺也可以呀。”

以桃叹了口气,“哎,别的才艺也不会啊。”

“行啦阿若,别为难桃子妹妹了。”季明心勾勾唇角,“桃子妹妹小时候肯定都在争分夺秒学习,哪有时间学才艺?”

言语间扫了眼她怀里的猫咪,随后主动站了起来,“算了算了,我来给大家表演一段好了。”

说着便吩咐人进去将她的大提琴搬了出来。

季明心的大提琴水平是最高级别的演奏级,曾经在英国伦敦“艺术家大奖”国际音乐比赛中获得过青年组的一等奖,凭心而论,确实动听。

一曲即将进入尾声,可就在这时,弦音猛然之间变了调,一声极其刺耳的尖音突地划破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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