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了几秒,动了动微颤的唇主动抬头看向他,“靳砚南,你手疼不疼?”
在伺候你
晕过去的纪国渊被抬了出去,连带惊吓过度的闻馨也一起送去了医院。
车上,闻梨坐在靳砚南身旁。
她低着头,指尖捏着湿纸巾的一角,仔仔细细地为他擦去手上血渍。
还好只有一点破皮的小口子。
擦干血渍,闻梨从包里拿出创可贴。
“还是你放进去的,现在给你用上了。”
靳砚南垂眸看着她。
小姑娘浓密的睫毛半垂,车窗外的路灯暗影掠过她雪白的细颈,也许是她身上浅黄毛衣的衬托,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柔和。
“好了。”
闻梨把创可贴贴到他的手指上。
任由她为自己仔细处理。
终于听到这句,靳砚南等不及,伸臂把人搂到腿上抱着,圈紧她腰压过来。
车窗玻璃上映出彼此几乎交迭的身影,双膝跪在他身侧,身躯紧贴。
这是商务车,没有隔挡。
前排是司机和李椽,虽然俩人眼下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挡风玻璃,宛如雕像。
但闻梨依旧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和他如此亲昵。
“你别……”她抬手推拒,可他纹丝不动,甚至禁锢力量在不断加重。
“刚才怕不怕?”他沉音问。
闻梨一顿,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是第一次去酒吧,可是像今晚那种不正规的还是第一次进。
当时的确是怕的,怕纪国渊失血过多挂在那,姑姑也躲在她身后,全都得她独自扛着。
直到他出现,心底的慌乱得到平息。
想到什么,她补充道,“不是怕你。”
“是我自己太草率,没想过里面会这么危险。”
她双手放到他肩上,垂下眼,眨动着浓密的睫毛说:“还好你来了……”
路过一个无路灯路段,车内光线骤然陷入昏暗。
她不会知道她无心的一句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靳砚南眸色倏暗,抬起她下巴俯身吻了上来,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不断搅动,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揉进骨血。
闻梨则是直接被吓蒙了,下意识便是躲开,无果,之后便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赖于车内的昏暗,蒙上了一种近乎偷情的背德氛围。
她的顺从更激起他近乎疯狂的独占欲,她是他的,她身上的每一寸任何人都不能碰。
幽邃的眼底一丝狠厉极快闪过。
庆幸当初给她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否则今晚这事儿远不止现在这局面。
驶出昏暗路段,车内重新照进路灯光亮。
靳砚南已经放开她,身躯依旧紧贴,他低下头,薄热的呼吸涌入她的耳畔,“就该时时刻刻盯着你。”
闻梨被吻得彻底软在他怀里,浑身没有力气,脸色通红,眸中湿润。
她不知道他话里的别有深意,只在平缓呼吸后不满地哼唧了声,“那我不成犯人了。”
靳砚南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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