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鲨嘿嘿冷笑着,继续道:“太好了,看来你还是有点战斗力嘛,真是让我感到兴奋。希望你能陪我多战斗一会儿,可不要倒下的太早。要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哥舒尧:“要多坚持一会儿的人,应该是你黑齿鲨才对。身为半兽一族的大将军,如果倒下的那么早,可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
黑齿鲨挥动着两支百斤重的铁锤,向着哥舒尧继续起进攻。很明显,在与黑齿鲨的战斗中,哥舒尧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身为狼族领,自己正代表着战场上两万名狼族战士,自己绝对不能轻易倒下。即使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也必须要坚持到底。
黑齿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够倔强,看来不让你见识见识我黑齿鲨的真正本事,恐怕是不行了!”
黑齿鲨加快自己的进攻度,炉火纯青的挥动着手中两只铁锤。在他的进攻之下,哥舒尧一步步被逼着向后退却。
突然,在黑齿鲨的快进攻中,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哥舒尧的胸口。受到重击倒哥舒尧被击飞出去十数米之外。
一口鲜血从哥舒尧嘴里喷出,哥舒尧的胸口因为受到撞击而传来剧痛。那剧痛让他感到撕心裂肺,仿佛快要死掉一般。
哥舒尧疼得捂着胸口,半蹲在地上动弹不得。就在哥舒尧失去防御能力的片刻间,黑齿鲨举着两只铁锤高高跃起,从空中向哥舒尧猛砸下来。
哥舒尧完全躲闪不开,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齿鲨跳向自己的头顶,那双百斤重的铁锤即将砸向自己。
那黑齿鲨的铁锤可不是吃素的,一旦被他击中身体,即使是身体强壮的狼人一族,也一定会被砸成肉饼。这一刻,哥舒尧仿佛遇见了自己的死亡。
就在黑齿鲨的一双铁锤,马上就要击中哥舒尧的千钧一之际,一个黑影突然从远处快奔袭而来。
只见那身影度极快,像一枚离弦之箭,将黑齿鲨撞的飞出去老远,把黑齿鲨撞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黑齿鲨倚靠着一双铁锤的支撑,才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只见黑齿鲨的铁锤在地面上划出两条长长的印记,并带起一阵尘土弥漫在空中。
待烟尘散去,黑齿鲨抬起头,终于看清楚刚才那个将自己撞飞出去的身影。原来,是机械一族的新任领——巫马牙河。
与巫马牙河一起过来的,还有机械族的禁卫军领——巫马羽川。两个人正操纵着他们各自的机械战甲,威武雄壮的站在哥舒尧身边。
哥舒尧:“万分感谢,牙河兄弟。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这黑齿鲨杀死了。”
巫马牙河:“尧兄,客气什么。别忘了,我们可是歃血为盟的兄弟,战场上当然也要并肩作战。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与黑齿鲨战斗吧。”
黑齿鲨:“狼族和机械族的两位年轻领同时与我对战,这样子才更加有意思。要不然只有哥舒尧一个人,根本就不够我打的。”
巫马牙河加入到这边的战斗之后,黑齿鲨的四大金刚也纷纷从战场的其他地方,迅赶到黑齿鲨身边。
狼族禁卫军统领哥舒宿马,也摆脱掉自己一边的战斗,抽身来到哥舒尧身边,准备与哥舒尧、巫马牙河等人一起,参与到对抗黑齿鲨和他的四大金刚之中。
这一刻,黑齿鲨和他的四大金刚,与对面的哥舒尧、巫马牙河和他们的禁卫军统领进行着对峙。
巫马牙河:“黑齿鲨,你这这条机械腿,用着可还舒服吗?”
黑齿鲨邪笑道:“哈哈哈哈!托你叔叔巫马耳山的福,这条机械腿简直和我的真腿一模一样,用着舒服极了。”
巫马牙河:“不如这样,今天我就弄断你的另一只腿,然后我亲自为你制作另一条机械腿。这样,你就可以拥有一双完整的机械腿。怎么样,黑齿鲨,你看如何?”
黑齿鲨哈哈哈大笑道:“真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鬼。有本事的话,你就来好了。看看今天到底是你能卸掉我的大腿,还是我取走你们几个人的性命!”
在黑齿鲨的率领下,他与半兽族四大金刚一起,朝着对面的巫马牙河和哥舒尧等人起猛烈进攻。
战场的西边一侧,在召唤族六只巨兽的率领下,召唤族成员与驯马族成员一起,与半兽族大军进行着厮杀。
同样处于这边战场上的,还有魔法大军阵营中的驯鹿一族。他们在族长羊舌角牧的率领下,与召唤族和驯马族进行着对战。
狼族与半兽族是世仇,机械族与雷鸟族在达成联盟关系之前,也是世仇。在这片中原大6之上,拥有数百年世仇恩怨的种族有很多,驯马一族和驯鹿一族,也是一对积累着数百年恩怨和仇恨的种族。
作为曾经世世代代生活在西北地区的两个种族,驯马一族与驯鹿一族的领地紧紧相连,水乳交融又错综复杂。
正因为如此,两个种族在领土划分上始终争议不断,并由此生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双方为此付出过数不尽的人员伤亡。
最近的一次战斗,是生在五年以前。那时的驯鹿一族已经归附到魔法帝国,他们借助魔法帝国的力量,与驯马一族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战斗。
在那一次的战斗中,双方出动了数以万计的战斗成员。虽然驯鹿一族在战斗中,借助魔法帝国的力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不过,驯鹿一族也在这一次战斗中,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驯马一族有数千名战士在战斗中伤亡,而驯鹿一族的时任族长,则在那一次的战斗中,被驯马族长高阳术义出其不意地砍掉了脑袋。
羊舌角牧:“高阳术义!今日一战,我要为五年前被你杀死的老族长报仇,你就拿命来吧!”
高阳术义:“你们驯鹿一族弃明投暗,助纣为虐,归附到魔法帝国一边。今天,我要让你和你们老族长一样,再尝一尝被砍掉脑袋的滋味!”
羊舌角牧:“是吗?那就来吧!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