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少言离开,血腥气散了些,宫长血才将手撤回,谢淮才能看清东西。
地面上那滩血迹,彰显着方才发生一切都是属实。
顾少言确实自残断臂了。
谢淮不忍呢喃道:“手还能长回来吗?”
他知道宫长血自残后能,因为宫长血是妖,不是人,可顾少言是实实在在的人类修士。
宫长血眼眸微眯,闪过凌厉之色,“阿淮如此关心他?”
谢淮:“……”
谢淮:“没有,我只是可惜,可惜二师兄这么好一个人,被你逼的自残了。”
宫长血不觉不妥,“若是对自己不狠毒,他日面敌,如何狠心?为师是在好心帮他。”
不,你这是在害他,想他成为像你一样的死变态。
谢淮抿了抿唇,只敢在心底默默吐槽,没有把想法说出来。
宫长血忽然将他提起来,像拎鸡仔似的,转了个方向,对准自己,手指轻而易举把谢淮腰封抽出来,扒下谢淮的亵裤。
“阿淮给自己上药了吗?”
谢淮一激灵,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扯裤子,咬牙羞愤道:“上过药了。”
这种事难道还要检查?
当然,谢淮没上药,谁家好人会自己给自己上药,但他更不可能让宫长血给他上药,只能欺骗了。
宫长血眸子微眯,松开手。
他轻笑道:“是吗?阿淮如此乖巧?”
宫长血撤开手,谢淮赶忙将滑下的裤子提起来,然后去拿丢在宫长血身旁的腰封。
谢淮边骗边道:“弟子一向都很乖巧。”
他很乖的好吧?
只是宫长血太变态了而已。
腰封距离有些远,谢淮只能探出上半身奋力去拿,衣衫滑动,露出半截白皙、却不过分瘦弱的腰身,上面还落着红色的指印。
深深浅浅。
很明显。
很色情。
宫长血呼吸急促一瞬,那夜的缠绵在脑中过了一遍,谢淮的滋味他尝了后,便还想尝。
像是某种毒,一旦沾染,便再难以戒断。
谢淮全然不知,宫长血又对他起了心思,手指勾到腰封,脸上露出喜色,正要给自己系上。
“唰——”
宫长血扒下了他的亵裤。
“阿淮骗为师,你后面分明还是肿的。”
宫长血声音含了愠怒。
谢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就可以小葱拌豆腐了。
妈的,没骗到。
谢淮羞愤,但不敌宫长血动作迅速,将他压在了榻上,双手反剪扣在头顶,只能乖乖地被检查。
活了这么多年,还要被人检查这种部位,脸都要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