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同时响起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是…你,你这么年轻就要相亲吗?”
江亭晏完全不能理解做出这种决定的家长的脑回路。
乔柯倒是能琢磨到一点旻延家里的打算。
估计感觉旻延是注孤生的好苗子,怕真走上这条路,提前就给准备准备。
毕竟现在还没进研究所,等人进了研究所,这辈子多半就和脱单没啥关系了。
“成了吗?”乔柯好奇道。
如果没遇到江亭晏,他恐怕也要走这条路子,结婚生子,过相安无事,相敬如宾的生活,他还没父母亲戚给张罗,也就姚叔一个人瞎起劲,得靠自己的努力。
如今好了,他说不定一辈子都用不着结婚了。
“没有。”旻延说。
苏良咳了两声,拍拍旻延的肩膀,想安慰几句。
旻延:“我一说可以彼此了解一下,她就立刻岔开话题,一直去说谈恋爱和结婚的事,看来不是很想和我了解,我试了几次了,但是她每次都这样,我也只能就这么算了。”
安慰的话卡壳在喉咙里,苏良朝江亭晏投去一抹“我就说”的目光。
‘我就说旻延是一种特征为经常胡言乱语的病症,而乔某人是重症患者。’
从研讨室走出来,乔柯和江亭晏打算带上江婉月一起吃饭。
江婉月本来想欢天喜地来赴约这一周一次改善生活的大餐,结果跟着导航走到半路才现地址是学校商业街。
“你上周不是答应了我,说好的我们出去吃日料嘛!”
“分钱不出,除了把你卖了你一毛也挣不到,你还嫌弃上了?”江亭晏说。
五分钟以后。
“嘿嘿,只要你请客就行。”江婉月乖巧地拉开椅子坐下。
江亭宴点完菜,收起手机盯着乔柯看。
他们选的桌子在角落,乔柯每次都会坐在靠墙的位置。
乔柯不喜欢别人的目光,但是他本身其实很容易吸引人的视线,他总低头看手机,让人看不清上半张脸,就这样还隔三岔五地被到墙上捞人。
不过等大家看到他是化院的第一名,也就都释怀地放弃了。
【音乐会你去吗?我还没有告诉他们你俩的事,而且大家都把手工玫瑰做好了,我怕他们道心破碎,就还没说。】
刘海哥,也就是邪恶组织的群主,正在和乔柯聊天。
正把注意力放在手机屏幕上的乔柯没察觉江亭宴那探究的眼神,不知道对方面无表情的背后,余光在他的手机和他的脸上来来回回扫视了十几次。
乔柯鉴于这组织的各种恶劣前科,印象很不好,但自从见过了刘海哥本人,他的态度软和多了。
刘海哥说他是道上的社会人。
没想到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接班人。
【他之前让我去,但是我不知道他现在还让不让我去】
乔柯偷瞄了一下江亭宴,现他的脸色很不好。
【刚才还好好的,哎,我不知道我又干啥了】
乔柯正坐在这打字呢,旁边空出来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