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别看了,滚回去。”
江婉月看了看转账,毅然决然地趿着拖鞋跑了回去。
再没有别人的打扰,两个人坐在秋千椅上,抱在一起亲吻,乔柯拉开了江亭晏的衣领,江亭晏的手从乔柯衬衫的衣摆下方向上,指头搭着他腰腹的肌肉。
在一个略带急促喘息的吻之后,两个人的热气都涌上了耳朵和脸颊,热血也涌到了这个年纪该涌动的地方。
“我还没有学会,”江亭晏声音很冷静,但是脸在烫,“你得再等等。”
“等什么?”乔柯纳闷问。
“就是那个,”江亭晏咳了一声,“听说不好好弄,搞不好你会进医院的。”
“哦。”乔柯乖乖地点了下头。
“不是,等一下,为什么是我进医院?”这是一个足以令乔柯今夜无眠的问题。
“因为做不好会出血啊什么之类的,我之前看…学习资料,是这么说的。”江亭晏支支吾吾掩饰了一下。
但是乔柯根本不是在意这个。
“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他说。
“商量什么,是不是对我不信任?”
“我…”
拖鞋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江婉月兴冲冲地握着一张支票对着脸黑如锅底的江亭晏说:“哥,再看个六万块钱的!”
“滚回去!”
江婉月最终只能钱与乐子皆失地离开。
“你不进来睡吗?”江亭晏站在门口问。
“我在沙上挺好的。”乔柯说。
“你真的不进来?”江亭晏挑了下眉。
“…那我就进来看一眼。”乔柯慢吞吞地迈进江亭晏的屋子。
那在阳台上闻到的香味果然出自这里。
“好多照片啊。”他环顾四周,惊叹了一句。
之前来江亭晏家的时候,这里还没有一点家的气息,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现在这座屋子的墙上,柜台上,到处放置者主人最为得意的摄影作品,笔记,相机,胶卷和书籍。
“你看起来怎么比我还高兴?”江亭晏见乔柯在房间里走走停停,仔细看过每一张相框,都带着欣赏的神情。
“我不懂摄影,”乔柯不好意思地说,“我只能靠直觉去感受,我感觉这些作品是能让人很惊讶的程度。”
“我也特别高兴,原来你并没有放弃你一直以来喜爱的东西。”
江亭看着乔柯,外表看来如此沉静,心里却很想立刻把眼前的人抱紧。
江亭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乔柯。
因为他是一好诗。
许多诗人写诗时作假了感情,所以那么多漂亮的诗都是假的,但读到他时,江亭晏感觉到了痛和感动。
背靠着墙,搂住对方脖子接吻的时候,乔柯想的是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