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u1dsavea11my1oveinajarmadeofsparkssea1edinmybeatingheart。”
“cou1ditbeyourstokeepthejarof1ove。”
…
“就一你就走啊?不再多玩会儿,”弹吉他的男生夸张地指了指露天休息区坐着的人,“这可不少人是听说你今天要来才来凑热闹的,好歹是你爸赞助的,你给点面子啊。”
“你喜欢的话可以选择自己当个热闹。”江亭晏瞥他一眼。
江亭晏起身走过人群,没有半分留恋。
直到。
“不好意思,请问,你想跳舞吗?”
他停下脚步,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的人。
满是礼服的宴会上,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人其实相当显眼。
他又不跟乔柯一样脸盲近视,视力足足有5。o。
贺铭本打算拿靠乐队最近的酒桌上的最后一杯香槟,横插一只手先一步拿了。
他大跌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你怎么又回来了?”
江亭晏一饮而尽,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喜欢喝酒,不行吗?”
“行行行,你少喝点啊,一会儿我给你送回家吧,你别回宿舍了。”贺铭说。
这大少爷是圈子里著名的一杯倒啊。
江亭晏拿过某人工自助送酒机托盘上的一杯酒,脸颊已经开始泛红。
“别烦我,我不用你管。”
江亭晏第二杯酒下肚,忽然恨恨地瞪了贺铭一眼。
贺铭:卧槽冤枉啊,他还什么也没干啊!
另一边,乔柯很有礼貌地询问完。
坐在休息区的女孩引来四面八方羡慕的目光,毕竟其他人也不是瞎子,能看出来这位邀请人跳舞的男生是个大帅哥。
只有乐桃乐呵呵地看着一切,她旁边的朋友很奇怪地问:“你干嘛笑成这样。”
乐桃:“没什么。”
女孩羞涩地点点头站了起来,提着裙子往前走了几步。
…
乔柯松了一口气,在女孩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给他腿都站麻了,终于能歇会儿了。
一坐就坐到了散场。
乔柯心想他要是早早占个座位能有这苦吃吗?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些目光一直郁郁地盯着他。
等人都走完就该收拾摊子了。
看着狼藉的草地,终于明白为啥志愿者部的人宁愿去看两个学校打辩论赛,也不愿意来布置宴会了。
组织部说乐器和音响之类的明天来抬,今天太晚了。
乔柯收拾酒杯子的时候,捡到了一只醉气熏熏的江亭晏。
沉默。
江亭晏眼睛还睁着,他身旁那个弹吉他的不知道是喝晕了还是睡着了,反正是两眼一闭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
乔柯心想这咋整,和他们寝室的人也不熟啊。
“你看见我男朋友没。”江亭晏问。
“你看见他没有。”乔柯不回答,他就又问。
“看见了,不过是前任。”乔柯只能无奈回答。
江亭晏很不满地说:“我只有一个男朋友,我刚刚一直在和他打电话。”
说完,拿出自己这个月的第三台手机。
乔柯接过一看。
“手机都没电关机黑屏了,你给谁打电话呢。”他有点哭笑不得。
江亭晏不说话了,就这样睁着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珠子看着乔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