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无暇多想了。
那只微凉的手插进他的黑里,温柔而缓慢地抚摸。
他们的话语缄默在吻里,在雾一样蓬松的爱意里变得安静。
江亭晏松开乔柯,看着对方涨红的脸,忍不住摸上去捏了一下。
“好可爱。”
虽然总是和别人不同,但乔柯的不同真是级可爱啊。
“是在说我吗?”乔柯小心地问。
江亭晏却收敛起脸上的笑,平平淡淡地说:“我在说我自己。”
“哦。”
月是无声在走的时钟,不知何时就到了中天。
乔柯不舍得放开江亭晏,说:“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终于也轮到江亭晏的鼻尖冒汗,他侧过脸,嫌弃温度太热一样敲了敲风。
“我们的暧昧期还没结束。”
乔柯乖乖地弯起眼睛,对他笑了笑。
“我知道,其实我刚刚那句话是问的我自己啊,我自恋。”
江亭晏:……
江婉月一直蹲在家门口,一边给咪咪梳毛一边骂江亭晏手足相残。
门开了。
“哟,舍得回来啦?”她立刻阴阳怪气。
“乔柯实在是个随便的男人。”江亭晏边啧边向江婉月控诉。
“嗯,”江婉月抱着咪咪,赞同地点头,“随随便便就把你钓成翘嘴的男人。”
“哥,你袋子里的两根烤肠还吃吗?”
今晚的程序失控,两个人走时步伐都很坚定,各自回家就立马感觉天旋地转,脑子也不好使了一样。
病情延续到了五一假期。
江亭晏在厨房皱着眉了一会儿呆,总觉得心里很烦躁,他放下切玉米的刀,擦干净手给乔柯打了个电话。
短暂的嘟声后。
“怎么啦?”
“你人呢,你到底在哪里去了?是不是对我不信任?让你两点到现在都已经三点了!”江亭晏生气地问。
“…我在客厅啊,都坐了两个小时了。”
江亭晏:“哦。”挂掉电话。
烦烦的。
他目光严肃地看着案板上的这条鱼。
开始用手机搜索做鱼的教程。
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