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吧…学习资料我也看了。”乔柯垂下眼,他的睫毛快地眨了两下,耳朵肉眼可见地开始变红。
江亭晏眼皮子动了动。
“怎么说。”
乔柯去洗澡的时候是把隐形眼镜摘掉了的,他连续工作的时候戴得太久,眼睛很干很难受,到酒店就戴着框架眼镜。
他小心翼翼抬起头,用脸颊蹭了蹭,感觉到一片温热。
他听到对方的呼吸断断续续,间或急促起来。
“把你的眼镜摘掉,”江亭晏穿过乔柯黑的手指微微抖,语气略带不快地埋怨他,“戳到我的腿了,很痛。”
乔柯松开口,调整了一下和心跳一起紊乱的呼吸,才哑声说:“对不起。”
他把眼镜放在一边,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握住江亭晏另一只手,十指紧扣间,口齿不清地询问:“这样有好一些吗?”
“嗯。”
乔柯看得不清楚,但大概能想到江亭晏脸色和熟透了的番茄没差别。
加重的心跳随着两人闷闷的呼吸声,像重物坠入池水一样,扑通扑通。
专注于把知识应用到实践的乔柯感觉到抚摸着他头的手移动到了他的下颌。
他被迫抬起头,张开嘴唇呼吸。
他的眼神没有聚焦,用尽全力也只能虚虚游离在江亭晏身上,看来有点可怜。
“你看着我,看着我。”江亭晏的声调比往常更低了些。
“好。”乔柯说。
“我知道你看不清。”江亭晏拉起乔柯,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抱在一起。
“这样就好了。”
第二天,乔柯成功从宿管阿姨那里拿到了钥匙,继续最后一部分工作。
江亭晏坚持打卡自己健身课。
这是第三天。
往日还能举起来的铁今天怎么也使不上劲,他不信邪试了几次,最后问教练:“你这个出问题了吧?”
教练看了他几眼。
“你昨天是不是和对象进行交流了。”
…
“我真的无语了,教练是这么当的吗?”江亭晏一边搅咖啡一边吐槽。
苏良:“那你交流了吗?”
江亭晏:“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