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有力的胳膊将她锢在怀中吻,舌头在她口中肆虐宣泄,激烈到连换气的余地都不给她。苏菁被吻得几近晕厥,双手无力地放在沉越的肩膀上,被迫顺从他的纠缠。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抓着她的领口往下扯,哺乳期的衣服宽松无比,很快被他扯到臂弯处挂着。
四月份的皇后镇平均气温只有十几度,周遭袭来的凉意迅让苏菁冷静下来,她过来不是想和沉越生关系,而是想告诉他,她很在意她的家庭。
拼尽全力挣脱深吻,可还没来得说半个字,他的唇又追了过来,吻得更深更激烈,那强烈的吮吸力,几乎快将她的舌头吸断,短暂侵袭她身子的凉意,也被他灼热的体温驱散。
舌头还在口中纠缠,大手已顺着肩膀滑下,握住她一个奶子用力揉捏。强劲的力道,揉得乳汁喷溅而出,湿了她的衣服,顺着肌肤往小腹流去。
苏菁秀眉紧蹙,艰难地喘着粗气提醒:“轻……”点……
仅说一个字,那缠吻终于结束,却在下一秒又落至胸上。他舔光奶头上的乳汁,张开嘴巴深深含住,激烈地吸,用力地咬,舌头将奶头裹入其中大口大口的吃。
强劲的吮吸力,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苏菁爽得目光迷离,眼前全是白光。抗拒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失控的放纵。
她双手抱住沉越的脑袋,难耐地吐着气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现在还不到中午,清晨她刚和沉渊做过,短短半天时间,她居然让他们兄弟两个趴在怀里吃她的奶子……
难怪别人总说,出轨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明明那么爱沉渊,明明那么爱……
奶头处的吸力不断加重,乳腺跟着他吮吸的节奏反复抽动,每一下都能带来激烈酥麻的快感,敏感的奶头在他嘴里硬到麻木,痒意涌遍四肢百骸,淫水将牛仔裤都淋湿了。
乳房里堆积的乳汁,很快被他吃光,他用力吸完最后一口,又迅换了一个奶头,继续贪婪放纵的吃着,耳边全是他吞咽乳汁的‘咕咚’声。
听得苏菁脑袋犯晕,四肢麻,不断在心中问自己,她到底在干什么?
苏菁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沉越却清楚的很。
他想她,想要她,想要她身上的一切。
吃奶的同时,迅脱掉她的打底衫,解开牛仔裤裤扣,将她的裤子往下扒。
直到长裤内裤被扒到大腿处,苏菁才意识到继续放任下去,她和沉越之间会生什么。她慌乱按住沉越的大手想要制止他,可脱口欲出的话再一次被他的眼神堵在喉间。
那是什么眼神?
飞蛾扑火、不死不休的眼神,彷佛在告诉她,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们之间就无法断掉。
“沉越、沉越……”
苏菁颤抖地捧沉越的脸,一遍遍重复地叫他的名字,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事与愿违,叫的次数越多脑子越乱,最后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放纵他一次吧,就当是最后一次了……
她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告诉沉渊,沉越来皇后镇一事,她不能再骗沉渊第二次。
四目对视良久,苏菁终于放弃抵抗,第一次主动地、放纵地往沉越靠近,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再缓缓移至鼻尖,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她不知自己以前对他有没有男女之爱,但至少这一刻是有的。
她吻他……
沉越疯了,彻底疯了,四年的煎熬和思念在这一刻如浪潮般汹涌而出,他不顾一切地回吻她,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她口腔里每一个缝隙都被他占据。
他抱着她放回沙,连脱裤子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将裤扣解开拉下拉链掏出阴茎,扯掉她的内裤分开双腿,狠狠地、深深地插入,像疯子似的连续抽动,在她莹润紧致的阴道内宣泄对她入骨的想念。
顷刻间,客厅里全是耻骨相撞的啪啪声和她情欲深重的‘嗯啊’声。 苏菁现沉越只是性子变了,床上之事却还是如当年般激烈……
短短几次抽插,便插得穴内失控痉挛,高潮的淫水喷溅,苏菁难耐地抱住沉越的胳膊提醒,“轻点……带套……”
她还在哺乳期,不可以怀孕,更不能怀沉越的孩子。
“嗯。”
沉越没有像以前那样,强势执拗的说‘不行’,也没有无理取闹地问她‘同样姓沉,为什么他可以射里面,他却不可以’。
依依不舍地深入顶她最深处的宫口,顶了几次过足了瘾,听话的将半根肉棒抽出体外,亲亲她的嘴唇安抚她:“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刚生完孩子才四个月,若不顾及伤了她的身子,不仅大哥想杀了他,他也会想杀了自己。
将她从沙上抱起,转身坐进沙,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抽动,摸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生不了孩子,我去过医院了。”
他生不了孩子,他去过医院了?
苏菁脑子嗡得一声炸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先前他说没打算要孩子,原以为只是说,他会做好避孕措施,没想到真正的意思是,他做了绝育。
沉渊当年也做了绝育。
可沉渊做绝育的前提是,他已婚,并能够复通。
沉越做的绝育,连复通都不行吗?
他这是决绝地断送了自己的将来吗?
可若是如此,她还怎么告诉沉渊他来了?
她已经决定放纵最后一次,今晚告诉沉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