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交合之处,可不只是用药水而已。
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
以后,便要看小湘是否有雅兴陪他再制了。
烫过不久的兼毫笔尖湿软,柳砚青却仍不放心将它长驱直入,落腕她穴外湿腻腻的花唇里滚了两遭。
“呃……柳、柳大夫——”尾音颤颤,林湘惊疑地掀开眼帘,没来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笔锋水亮的毛笔探进了她的穴里。
无数根软毛戳在人体最最敏感的嫩肉与褶皱上,稍动一动,痒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体内的药液游荡,阴户里又痒又胀,林湘两腿瘫软,哆嗦着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种单方面的欺凌。
好不容易装进去的药液顺着笔杆流出来,失禁一样打湿身下的被褥。
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
她低声抽噎起来。
“小湘——”柳砚青一下子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抽出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肚子里已经灌过药水了,你还放东西……不告、告诉我……明月……”她抽抽搭搭控诉,“痒…难受——” 小穴紧绞着,把笔杆头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
“当然啊,你是柳大夫。”林湘并不明白他纠正的心情,只是重复:“柳大夫,笔放在里面好痒。”
“一定要放进去吗?”
“你想留下明月的子嗣吗?”
她摇头。
“那就要把阴户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药液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穴里的褶缝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子小湘解释。
“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
柳砚青笑了。
“好。”
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硬,又浸在药液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穴内的情况,大气也不敢出,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子,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深。
极……奇异。
握持着笔管,他想。
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眼泪,却又爱极了她抽噎着因他而叫出的情声。
“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出口。
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
一波波水液顺着笔杆冲出紧小的穴口,滴嗒嗒顺着臀缝流去。
她泄身了。
“好了——”将湿透的毛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拿起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
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多么可怜可爱。
……
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头,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
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
坐起身,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
……
……
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
林湘,女,24岁,在循规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妈的连续两夜和两个不同男性生了亲密关系。 柳大夫还是邻居。
脑瓜子嗡嗡的。林湘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没睡但那么大“耻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处理好像都不合适。
正在跑和不打招呼跑和假装失忆之间纠结不出所以然的时候,柳大夫推门而入,“醒了?”
……
现在装睡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