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琪霏小姐，你的眼睛很美，像一对美丽的蓝色宝石，引诱人犯罪想让人想把它收藏起来。”
琪霏也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告诉过韦恩先生你的眼睛也很美，像是蓝色宝石。”
“叫我布鲁斯就好，以及，我现在知道了。”
“你也叫我琪霏就好，布鲁斯，那你能让我收藏他们吗？”琪霏玩笑般语气说着毛骨悚然的话，神情倒不像是在说笑。
引起了布鲁斯疑心警惕，他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
面上不显，笑得一脸傻白甜，“琪霏不觉得这双眼睛放在我身上才会更加璀璨吗？”
他冲琪霏调皮的眨了眨眼，那双深邃又带着些忧郁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令人着迷。
“确实，倒是有些可惜了。”那副想挖他眼睛的心思都不带掩饰。
布鲁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论，总觉得说下去他的眼睛就保不住了，这个琪霏不仅美还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被他们忽视的杰森尴尬的脚趾母都要扣烂了，心里不停的呼唤着上帝。
杰森一直知道老头子的明面上的身份是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与人调情信手拈来。
他第一次见到布鲁斯这一面的时候，真的是眼珠子都要被布鲁斯吓出眶了。
哥谭宝贝布鲁斯跟蝙蝠侠布鲁斯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们两个还是同一人，他有时候也会猜想老头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见多了也就淡然了，每次遇上这种情况他也会躲得远远的，只是他现在正处于被布鲁斯调情搭讪的对象抱在怀中的尴尬场景，听着两人言语交锋。
啊！天啊！杀了他吧！杰森他，杰森他不想说话，真的是太让人崩溃了。
他这会儿倍感庆幸布鲁斯没有认出自己来，庆幸自己被琪霏遮得严严实实不给布鲁斯认出自己一丝一毫的机会。
只是看样子布鲁斯是想和美人逛街，在这个世界上最精明的侦探的眼皮子底下，他觉得他可能维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了。
他都能想象到父子相认一个站着一个抱着，还有一个抱着他跟布鲁斯暧昧的对象的场景，太尴尬了，天！杀了他吧！
他一点儿都不想经历，特别还是他现在女装的时候，要是迪克知道了，啊！他要疯了！
只能期望着老头子被美色迷了眼，别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可惜下一刻两人眼神齐刷刷的就放在了他身上，特别是布鲁斯的眼神，简直是要吓死他了！
“不知琪霏是要去哪儿？”布鲁斯笑问道
“去给我家宝宝买辆轮椅，听说韦恩集团旗下的医疗器械挺有名？”琪霏低头温柔的看着杰森
“噢，天！轮椅！？你家宝宝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不要跟我客气，韦恩的医疗是出了名的好。”
天！被两人对他喊宝宝，他都要不能直视这个词了，啊！杰森在心里抓狂！
布鲁斯好像这会儿才注意到琪霏怀里还有人，一脸震惊同情惋惜又热心的看着杰森。
那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就算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也能看出很是瘦小。
之前一扫而过的蓝色眼睛同琪霏一样美丽，同时还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什么认识的人。
话题转移到他身上，杰森简直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能让他钻进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宝宝遇上了坏人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就成了这样。”琪霏眼带心疼看着杰森，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抬头直视着布鲁斯的眼睛，眼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你说，他们是不是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比如，杀人偿命。”
琪霏话说得婉转暧昧勾人，但是内容却让布鲁斯心下一沉。
他刚刚还判断出这是个危险的女人，下一刻她就有想要报复的对象，而且，为什么会向韦恩这个花花公子询问这个问题？
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刚好说到了这个话题吗？是试探吗？想试探什么？还是说他发现了他另一个身份？
布鲁斯压下心里的疑问，以哥谭宝贝式的语气神态气愤地说道:“当然是该付出代价，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杀人偿命。只是如果事情发生在哥谭，那就偿不了命了，哥谭是没有死刑的。”
说到这个他有些悲伤歉疚同情的看着杰森，对于这个孩子的遭遇，还是女孩子，他都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在她身上。
可是如果在美国的其他地方杀人都能偿命，可是哥谭不行，哥谭最重的惩罚只能进黑门监狱和阿卡姆，与那群疯子作伴。
“没有死刑的哥谭，呵。”琪霏讽刺的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连布鲁斯都不想理睬了，转身就走。
布鲁斯也没把她如此无理的举动放在心上，给杰森贴上了是琪霏不能触碰的逆鳞后，挑了些其他轻松的话题。
琪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布鲁斯倒也不觉得尴尬，正好趁机套取一下情报。
杀人偿命吗？布鲁斯真的会吗？布鲁斯会，那蝙蝠侠也会吗？会为了他打破他的不杀原则吗？
会，会杀了小丑吗？会吧。会吧？
杰森猜不到，心里莫名的感觉到有点苦涩难过的情绪。
一想到小丑满心的恨意扑面而来，恨他折磨他杀了他，恨他把他从蝙蝠侠身边夺走，更恨他自己。
要是他再小心一点，机警一点，这场悲剧是不是就不会上演，就不会留那么多的悲伤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