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的能行?”
杨婆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银。
陈银点头,能行。
不怪杨婆子如此表情,当初她知晓之时,也是吓了一大跳。
前世的嗜血之人,灭了安国侯整个前院而不眨眼,手段狠辣,可血洗朝堂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爱好?也正因为这个爱好,才让谢晚阳有了一丝烟火气。
杨婆子看着她喃了一句,“也不知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春草的二十板子都打完了她才觉得陈银不是傻,这不是马后炮吗?
陈银嘴抽,真想要问一句她们该不会是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吧?她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好好的放在柜子里的花干为何会不见?这小小的花干,又为何会放到谢晚阳的定亲礼物里头去?它自个儿又没长腿,难不成是它自己过去的?
而且,春草住的是后院的奴仆房,曲府的马车是在前院的侧门,隔了一个垂花小门,又隔了好几道回廓,若说这里头没有人出手,杀了她也不信。
看来,暗中已经有人对她们动手了。
也要查清一下,到底是春草惹来的,还是杨婆子惹来的,又或是……她惹来的。
陈银呵呵一笑,若是再来一世,她绝不会选徐府,选乡绅贾府也是可以的啊,毕竟,他家有钱,而且谢晚阳绝不会去贾府。
可惜啊,错过了呀,没有再重头来一次的机会了呀。
“婆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或许还能赶上也说不定
。”陈银崔促。
“哦哦哦,好,我现在就去。”
杨婆子拔腿而去。
陈银回屋照顾那个被打了屁股的春草。
“银姐姐,我疼,呜呜,疼死我了。”
“该,谁让你不小心的。”
“可是,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放进柜子里的呀。”
“是吗?或许你记错了也不一定。”
“没有,春花可以作证,她是看着我放进去的。”
春花?
陈银上药的手顿住了,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意。
春花是春木的狗腿,难道这事儿是冲她来的?可是春木早就知晓她“傻”了,可是为何还要苦苦针对?陈银眼底一片冰冷,这个春木,她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处。
“杨婆子,你以为夫人会信?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徒儿春草而做的报复?”朱嬷嬷怒道。
杨婆子冷哼,“朱嬷嬷,也就只有人这般的小心眼儿,春草是在我手底下做事不错,可是我也是分得清谁主谁次的,春草她不小心,这顿打是她该的,可我方才说的是大事,再者说了,徐府出事了,我这个徐府的婆子有什么好处?”
“你?”
“哼,倒是朱嬷嬷你,你三翻两次的阻止我说谢公子一事,你的居心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