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月事没来
看清玉佩,燕春鸢小脸唰的一白。
有种偷卖东西被抓的感觉。
“不喜欢?”萧度问。
燕春鸢连忙摇头。
不敢问玉佩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那为何当本王送你的玉佩?”
“我…没钱……”也没其他物件可以当,除了头上唯一的簪子。
但簪子得留着做门面。
要是当了,温淑宁发现她簪子不见了,就该怀疑了。
燕春鸢窘迫,低下头。
萧度一听就明白了,三叔为了掌控这个继女,平时是一分钱都不给她。
“没有月例吗?”
虽然只是继女,但到底是入了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里的小姐了。
母亲当家,再不喜欢三房,也绝对不会克扣一个继女的月例。
“继父让母亲收走了…”他们觉得她一个孤女,吃住在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不需要再有银钱傍身了。
燕春鸢说完,久久没有听到萧度的声音,认为他应该是生气了,毕竟谁刚送人东西,就被当了,都会觉得心意被糟蹋了。
她怯怯地抬头去看萧度。
四目相对,萧度晃了下玉佩,“拿回去收好,本王就原谅你当玉佩的事。”
燕春鸢赶紧伸手去拿。
手即将碰到玉佩那一刻,萧度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起。
燕春鸢没站稳,跌入他怀里。
纤腰被搂住,萧度低头就去吻她颈侧,如狼似虎的劲头,满是男性野蛮的欲望。
燕春鸢吓得一把揪紧他胸口处的衣袍,整个身子在颤抖,抗拒。
“怎么,不愿意?”萧度蹙眉。
“要是被长公主知道,我一定会被打死的!”燕春鸢哭腔,春晴被一剑刺死的阴影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呢!
“那我母亲知道了吗?”萧度问。
燕春鸢知道,他指上次。
那嬷嬷帮她,是萧度安排的!
“我母亲上次不会知道,这次也不会。”萧度一寸寸抚摸她的脸,一寸寸引诱,“跟了本王,本王疼你,别说钱了,什么都有,三叔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堂堂北定王,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权利地位容貌气质,都让人沉醉痴迷。
能被他看上,是几辈子得来的福分。
可燕春鸢哪敢啊!
她脑子又没烧,她是三房继女,他是大房之子,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一次两次是能瞒得过。
但哪能次次瞒得过。
萧度让她跟他,无非是跟他暗中进行这种肉体关系。
答应他,当下是能逃离再被继父送到老男人床上的命运。
可一旦关系曝光,长公主第一个弄死她!
她连连摇头,“不可以的!你是我大堂哥,我们的关系是乱……”
“又没血缘关系。”萧度强硬,大掌抚上她脊尾骨,轻轻摩挲。
触电一般,燕春鸢呼吸都绷住了,“不要,求你!”
“放松。”男人声音暗哑,低低引诱。
燕春鸢更加紧张,把他胸口处的衣袍揪得皱成一团,跟只小兽一样瑟缩颤抖,眼圈泛红,一副快被欺负惨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