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红肿一片,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长这么大来朱珠从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一时间疼痛倒不是最重要的了。那看上去严重的伤痕真的吓到朱珠了,“好严重,你怎么这么坏?”
“我……”澹台钰懊恼。
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敏感,竟然真的会有这么严重。
可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没了分寸。
这样一想,他就懊恼的不行。也顾不得什么皇子的威仪了,只想抱着怀中的娇娇温言软语的哄哄她。
“别哭了,别哭了祖宗。是我错了,是我不对。”
他低声下气。
“那你,那你现在放我走好不好?”朱珠紧张的揪着手指轻咬唇瓣。
不行!澹台钰下意识就想反驳。
可对上她委屈不已的杏眸,他就心虚气短。
罢了,来日方长!今日是真的吓到她了,而且还真的伤到她了。
“好好好,我放你回去。”
澹台钰大手抚了抚朱珠嫩滑的小脸,“你身上的……伤口太明显了,我给你上了药之后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那个牙印!朱珠气恼垂眸,低低的嗯了一声。
若是被白子安看到了,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想法。
那样的话,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看她如此乖巧,澹台钰眸中掠过笑意。
从一旁的博古架上取出一个瓶子,那是平日里给他身边暗卫用的上好金疮药。
而这个房间所在的宅子也是他在京城置办的一处秘密宅院。
除了心腹,朱珠是澹台钰带进来的第一个女人。
手下触感嫩滑极了,仿若最上等的丝绸。
澹台钰眸色渐深,良久,才克制住自己那不合时宜的想法。
上好了药,让暗卫带着朱珠离开去找白子安后,澹台钰突然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一直以来他都信奉韬光养晦,不留软肋的信条。
可是现在,他不仅放任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甚至在明知道那个女人身份麻烦的情况下,还是不愿意放手。
就在他懊恼思索时,视线突然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那上面是一条素色的巾帕,那是……朱珠无意间留在这里的。
澹台钰将巾帕捡了起来,下一刻,突然克制不住的放在鼻尖深嗅了起来。
好香,怎么那么香!
就像她那个人一样,娇娇软软香喷喷的,诱人沉沦不说,让人爱的恨不得将她直接吞下肚去。
“珠珠!珠珠!”澹台钰低低的叫着朱珠的名字。
眸中闪动着偏执热切的光芒,然后,紧紧的将那张巾帕攥进了手心。
就仿佛将朱珠整个人握住了似的。
……
那边,白子安发现朱珠不见的时候,整个人差点疯了。
他一路找过去,丝毫朱珠的痕迹都没有。
就在他不管不顾打算上京兆尹报官的时候,朱珠突然一脸慌乱的从一旁的小巷子里面跑了出来。
“夫君!”见到白子安,朱珠精致的小脸上突然放光。然后不等白子安动作,朱珠自己就先一步扑进了白子安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