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清羽点着头，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
大概见她面带疑惑，许文接着说道：“褚总说了，实习生年轻觉多，就不用早来了。”
“噗——”林清羽一口水呛进了气管，忍不住咳嗽起来，原本寂静的办公室瞬间被她打破！
她满含歉意，却仍是止不住，好半晌才缓过来。
“对不起。”
她小声说着，赶忙帮着其他人整理资料。
杨安瞥了她一眼，似是有话要说。
可林清羽等了半晌，终是一个字都没等来。
上午九点，会议准时开始。
林清羽负责整个会议的茶水。
今天来的几名股东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喝东西的讲究也多。
有人只喝今年的新茶，有人爱喝陈年的普洱，还有人只喝手磨的咖啡，更要命的是，其中一位女股东要求咖啡上一定要有拉花！
为此林清羽可是练了整整一个星期！
她对照本子上的记录，小心谨慎地将杯子放在对应的股东面前。
她拿着咖啡壶，给最后一位股东倒着黑咖啡。
大概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浓重的咖啡味飘散出来，林清羽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正在发言的褚言突然止住了声音！
整个会议室里静悄悄的，虽是背对着会议桌，林清羽能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褚言突然闷笑了一声，“林助理，我提的方案有这么恶心？”
林清羽捂着嘴，赶忙鞠躬道歉，“对不起褚总，我这几天没休息好，血压低了就容易犯恶心。”
知道褚言是在给她台阶下，其他几位股东都配合地干笑了几声。
褚言抿着唇，拿着签字笔的手轻扣了几下桌面，“褚氏向来把员工的健康放在第一位，既然没休息好，那就换个人过来，你去休息吧。”
林清羽低低地“欸”了一声，赶忙退了出去。
会议室的门重新被关上。
褚言清了清嗓子，脸上早已没了笑意，“以后集团开会，全部统一茶水，如果我这里的水实在难以下咽，各位请自行携带。”
褚言话落，那些没来得及收起笑意的股东，笑容全部僵在脸上。
林清羽退出会议室，转身回了总裁办。
她趴在桌上，手指搭上脉搏，数了数心跳。
一分钟103下，是比平时快了很多。
她的血压一直偏低，有时休息不好就会有现在的症状。
于是她没多想，扯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闷头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似乎有人站在她身侧。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见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将窗户那边照过来的光遮得严严实实。
林清羽看不清，于是眯起了眼，“褚……褚总？”
褚言淡淡“嗯”了一声，将一杯红糖水放在她桌上，“难受就早点去医院。”
林清羽摇头，“不用了，睡了会儿好多了。”
褚言见状没再勉强，“以后不舒服了直接请假，不然人家以为褚氏集团压榨员工。”
“知道了，谢谢褚总。”
看着褚言离开，林清羽下意识看了下手表。
已经十一点多了，想来运动会快要结束了，这个时间赶过去，应该刚刚好。
于是她穿起外套，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