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有收获,累点儿也愿意。
师雁行说了几句岔过去,“瞧着先生眉宇间似有喜意,可是有什么好事么?”
裴远山瞅了她几眼,轻笑道:“你这份看人的心思但凡多几分放在做学问上,也不至于连个绝句都憋不出来。”
前些日子他见师雁行读书进度极快,就起了教她作诗的念头,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果然人无完人:
别的地方倒罢了,唯独这作诗作词,师雁行当真是“七窍通了六窍”,唯有“一窍不通”!
好不容易死活憋出来一首,简直没眼看。
平仄不分、韵律不齐,典故生搬硬套,首尾驴唇马嘴,直白僵硬得惨不忍睹。
宫夫人就笑,“她小小年纪能精通这许多已是不易,何苦逼她?”
裴远山哼了声,不说话。
师雁行干笑挠头,“这个,这个是没有天分嘛!”
被应试教育荼毒了一辈子,后面她光专心钻钱眼儿了,骨子里塞的骨髓怕都是钱味儿,胡乱应付几首打油诗也就罢了,哪里做得来这等风雅事!
裴远山叹气。
叹完了才说:“你二师兄要来。”
师雁行一怔,本能比什么都快,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念头:
二师兄……八戒?!
第61章八……二师兄
“是人就有好恶,有好恶就有偏见,我也不例外。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这是师雁行问过之后,裴远山给出的答复。
老头儿还挺有点恶趣味……回去的路上,师雁行啼笑皆非地想着。
不过这种做法颇超前,弄得她也跟着期待起来。
既然如此,就等着吧!
师雁行一甩鞭子,骡子就哒哒哒跑起来。
很快到了“师家好味”,师雁行从后面进去,先喂了骡子,又去洗了手脸、换过衣裳,这才往前面去。
这个时间段客流还不算大,江茴和郭苗都能替换着歇一歇。
师雁行进来时,屋里竟有一桌客人,江茴正站在桌边说话,听声音,似乎还挺高兴?
熟客?
江茴是背对后门的,那客人也被她挡住面庞,师雁行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听见动静的江茴一扭头,满脸笑意道:“飒飒,你猜谁来了?”
都不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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