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
叶安宁抿了抿唇，目光坚定：“除了跟你睡，都行。”
徐姜熠轻笑，食指暧昧地摩挲她的手背，唇角一扯：“为什么不能睡？”
叶安宁默然片刻，道：“我有男朋友。”
不安分的指尖停止撩拨，徐姜熠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谁？”
叶安宁想了想，硬着头皮道：“秦鸥。”
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么说，她有些难为情。
没办法。
徐姜熠玩的花，和她睡没什么心理负担，可她有。
她不愿用身体做交易，不愿时隔三年回来，和徐姜熠不清不楚地牵扯着。
她……
她也不愿被徐姜熠看轻，成为那么多女人里同样随意的一个。
徐姜熠笑笑，松开叶安宁啧了一声，“分手不就得了？”
叶安宁吸了口气：“可我爱他，我舍不得。”
“咳咳咳！”燕京陡然被咖啡呛到，捂着嘴拼命咳嗽。
徐姜熠表情逐渐变得冷硬，垂眸时冷淡道：“哦，这样。”
气氛开始凝固。
他烦躁地踢开凳子站起来。
“燕京，走了。”
叶安宁微微蹙眉，追出去在店门口抬手拦他。
“可不可以用别的交换？”
徐姜熠轻嗤：“不可以，要么跟我睡，要么自己查，天底下没有轻松得到的好处。”
叶安宁指尖蜷缩，缓缓放下手。
原来在他眼里，她身上可贪图的好处就是身体交易，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徐姜熠坐进后车座，砰地甩上车门。
燕京连忙跟着坐进来，察言观色。
“走啊，磨蹭什么？”徐姜熠眸光晦暗，眉眼间尽是躁动不耐。
燕京看看原地发愣的叶安宁，叹了口气踩下油门。
车开出短短五百米，徐姜熠换了三次坐姿，烦躁呵斥：“停车！”
燕京踩下刹车，紧张扭头：“熠总，怎么了？”
徐姜熠抬手，摊开。
掌心里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把古朴的铜钥匙。
他看了片刻，攥紧，“安排个人，给她透露点消息。”
燕京暗暗松口气：“是。”
徐姜熠抿唇，“不要让她发现是我安排的。”
“好，我有数。”
徐姜熠恹恹靠着后车座。
燕京看他不再开口，小心翼翼启动车子。
过了片刻，后面传来幽幽的声音。
“找人，把秦鸥的脸弄花。”
“好的熠总。”
“还是泼硫酸吧。”
“是”
“算了，直接杀了。”
燕京背脊发凉，“真，真的杀吗？”
徐姜熠眉梢轻挑，“怎么，你心疼？”
燕京咽咽口水，不要命道：“我怕叶小姐会恨你。”
徐姜熠冷笑，“她不爱我，和恨我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