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熠查了他的手机，以及和乌金的聊天记录。
叶安宁伸出手。
手下打开和乌金的聊天记录，把手机递过去。
聊天记录里的照片已经被徐姜熠删除，一溜下来全都是转账五百块的记录。
叶安宁深吸一口气，看向乌金。
乌金脑子一麻，举起双手投降：“我给钱了，至少说明你付给我的报酬我没独吞，雇人跟踪什么的，都花出去大几万了！”
“你，很好，你们都很好。”
叶安宁站起来，冷冷道：“真不知道徐姜熠以前是怎么敢信任你的。”
乌金低下头，偷偷嘟哝：“以前我也没露馅，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我是老大的人吗……”
啪！
叶安宁一掌拍在桌上，眯起危险的双眸。
乌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你们不用再跟着徐姜熠了。”叶安宁提起包转身离开。
坐进车里，她翻来覆去想着昨晚的事。
徐姜熠肯定像她猜测的那样，认为她是个狂热的，有钱乱花的变态追求者，所以给了联系方式解决麻烦。
既然形象都已经彻底毁了，那她沿着这个人设维持下去不过分吧？
叶安宁心里微动，拿起手机。
要是徐柯知道怎么办？
不对，她只是答应再不出现在徐姜熠面前，这不算违背诺言。
况且昨夜是徐姜熠非要闯进来加她微信的。
叶安宁心跳加速，点开徐姜熠的聊天框，想了想，直接转账一千块。
过了两分钟，徐姜熠回复：“？”
叶安宁坐在车里，明明吹着冷气，全身都紧张到出汗。
她缓缓呼出口气，发出去的消息很理直气壮：“买你张自拍。”
这次徐姜熠没有回复。
五分钟过后，聊天界面没有任何动静。
叶安宁捧着手机。
不会把她删了吧？
她点开徐姜熠的朋友圈，仍旧显示三天可见。
没删好友啊。
这时，一条转账接收的通知发过来。
叶安宁点回聊天界面，随即收到了徐姜熠的一张自拍照。
照片里的背景是在中医院。
徐姜熠应该在接受检查，坐在病床上拍的照。
他穿着黑色衬衣，神情紧绷着，自拍时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
叶安宁险些笑出声，回复：
“你的表情像在跟我约架。”
徐姜熠彻底不回了。
叶安宁却心满意足，露出半年来第一次甜丝丝的笑。
这样就够了。
她不敢奢求再和徐姜熠在一起，再光明正大的见面。
只要她忍不住骚扰徐姜熠一下的时候，可以得到回复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