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人魔欠下武林数百条性命,怎么死的?”
圣手书生杜乐,又呷了一口酒。你们两个小娃年纪尚幼。二十多年前。武林上出了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
此人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他的身体素质。肌肉骨骼可以说远超常人。此人在关中一带。拜“长白老祖”为师,短短三年时光,便出山为王。
他勾结武林帮派。顺我者倡,逆我者亡。群雄愤慨。然而又都不是他的对手。就连少林武当,也畏惧三分。
他的师傅长白老祖听说他,在山下作恶多端。欲清理门户。却被他使计害死。所以如此一个狼心狗肺的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对付这样的狼心贼子,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拥而上,难道还怕他上天不成”在一旁听话的小泥鳅恨得牙根痒痒。插话说道。“让我抓到,我左一拳,右一拳。左一拳右一拳。一定要打到他求饶为止。”
我小时候曾见过他一面。那时在石崖村。书剑缓缓说道:“他蒙着面具,但是他那一双邪恶的眼光,还有他的狂笑声,我至今无法忘掉。”我身为石崖村子民。我的父亲,叔叔。乡里邻人。都死在他的手中。……“我学武功,为了什么。我要担当正义,我要为民除害。”
杜乐接着说道。“关东人魔害死师傅后,也曾遭到武林正义人士围攻。他唯恐不敌,躲在关东,他师父长白老祖的圆缘功本是衍生于
道家的养生功法。关东人魔为求速成,逆练经脉,走火入魔后,渐成血魔,”每天要靠新鲜血液注入。才能保全身体。
在一次练功中。他失手把妻子打死。他的儿子东方笑。从小继承了他的阴毒狠辣。母亲的去世,东方笑,丝毫没有感到悲伤。反而在父亲的蛊惑下。也练习上了圆缘功。
圆缘功计十三层。须是靠着内力修为一层一层循序渐进的。东方笑练到第九层时。经脉错乱。神志不清。后来烧成了阴阳脸。从此性情大变。
而就在两年前,关东人魔。魔性上身,产生幻觉。在一次练功中,吐血暴毙而亡。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啊。
“那现在又是如何?他的儿子东方笑依然在危害武林吗?”小泥鳅焦急的问道。
“是的,东方笑劣心不改,曾经独闯少林,挑战玄苦大师。并将玄苦大师重创。”一时扬名武林。以后武林各门各派都忌惮他三分。
“东方笑依仗自己所向无敌的武功,他要挟各门各派为他驱使,”杜乐仰首向外望了一眼。看到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说道。“你看这几个,是湘西苗疆苗家寨的。寨主苗老三惟东方笑是从,此人死了也就罢了,在湘西他也是一个打家劫舍的恶人”。
“小兄弟,可知道,这几个人是被谁所杀吗?”
书剑缓缓说道。“一刀红。”
“一刀红。”
圣手书生陷入沉思。“一刀红与苗老三向
来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为何杀他?”
“一刀红”难道?……
难道一刀红也被东方笑控制?
一刀红杀了苗老三。
是的,是的。一定是东方啸在幕后主使。
此时天气渐凉。
落叶萧萧而下。
一壶酒喝得三人豪气云天。
圣手书生问道。“小兄弟,看你身手不错。不知你家承何人?”
书剑沉吟不语。小泥鳅说道。“家师乃清风观主逸风道长”。
“逸风道长,你是说逸风道长是你俩的师傅?”杜乐一惊:“难怪有如此身手,只是逸风道长自出家以来,不问世事,很少行走江湖。”这几年中默默无闻。原来收了你们两个高徒。
“东青龙,西了空。南飞燕,北逸风。”两位小兄弟可曾听说过?
小泥鳅与书剑双双摇头。小泥鳅说道。:“南飞燕,北逸风?”他望向书剑:“北逸风,难道是师傅?”
书剑疑惑的对杜乐说。“大叔,您说的北逸风,是我们的师傅?怎么师傅从来没有提起过?”
杜乐说道。“当年关东人魔风头正响时,武林上也崛起了四位风云人物,他们声名显赫,各有所长。”
杜乐转过身来。唉了一声。
当年他们四位受武林各派所托,将关东人魔困于长白山。奈何四人年轻气盛。不愿以多欺少。怕江湖人士笑话。哪知单打独斗个个都不是关东人魔的对手。最后大败而归。
从此后,关东人魔更加肆无忌惮。如今他的儿子东方笑
行事犹过之而无不及。
“听说点苍,崆峒,各大门派都被东方啸拉拢,效命于人。实事如此,小鸡怎敢搏于苍鹰,所以有些事也是无可奈何啊!”
“万事从来风过耳,得清闲时目清闲”。说话间三人只觉一黑一白两道光影瞬息之间从酒馆旁掠过。
只听一人又说道。“。赶了半天的路,我有些饿了。白影,我们坐下歇息一会儿如何?”
“也罢,我们做下计杯酒喝。”那个被唤作白影的人声音尖利。多似女声。
转瞬间便犹如两股清风。尚未看清来处,两人己然坐于店内。
圣手书生杜乐见状,拍手大赞。“好俊的轻功。”小泥鳅看在眼里也不禁赞叹起来。
“小二,拿酒来。”
那个被唤作白影的人叫道。他同时向三人望了一眼。笑道:“两个小娃,过来喝一口,”又瞟了两眼圣手书生杜乐,转身对旁边说道。“黑鹤,圣手书生在此,我们一起来喝一杯。”
“黑影,白鹤”。圣手书生沉吟少顷。微微一笑说道。:“二位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山黑白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