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絮手掌捶打床面,“裴宴深,你这个混蛋东西。”
餐桌上,桑晚絮咬三明治跟咬裴宴深一样凶巴巴。
裴宴深淡然的吃着早餐,“收回你的视线,影响食欲。”
桑晚絮放下三明治,白皙胳膊撑在餐桌上,“可你昨夜,不是喘着叫着让我看着你吗?北爷情动的时候,浑身都是红的呢,撑着身体跟我……”
“昨晚玩很大啊,阿北,难怪你这么舍不得桑小姐,当真是个妙人。”程峰信步走来,如主人一般熟稔,含笑问桑晚絮:“撑着什么跟你什么?”
桑晚絮止住后面的话,没搭腔,老老实实的喊了声:“程少。”
程峰很有兴趣知道裴宴深昨晚玩了什么,追问:“能让桑小姐餐桌上还念念不忘的,想必是个动听的故事。”
桑晚絮没了刚才的气势,瞥了眼裴宴深,希望他开口解围。
但裴宴深压根没看她一眼,淡然闲适的吃着早餐。
面对程峰持续性询问的目光,桑晚絮捏了捏手指,“……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不如让北爷讲给程少听。”
程峰像是今天心情不错:“哈哈哈哈哈,阿北,你说呢?”
裴宴深抽了纸巾随意擦拭着手指,“她也就那么点本事,记不清楚是没什么后续,无趣。”
程峰闻言自是大失所望,床上没什么趣味性的女人于他而言跟弄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倒是昨晚……
“昨个船上来了一对姐妹花,学舞蹈的,软的紧,颠来倒去的什么姿势都能配合,把你这个带过去训练两天?”
桑晚絮脊背一僵。
训练的意思就是让她交给专门的人,去被教导怎么更好的伺候男人。
没有尊严,也不会当成一个完整的人。
厉害的技师,两三个月就能从内而外的改造一个人。
成为一个彻底的玩物。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忽然变白的桑晚絮,哪里还有半分方才他进门时没大没小跟裴宴深说话时的模样。
“看来桑小姐也听说过这些人的本事。”
裴宴深抿了口清茶,“这么快就被猫儿叼去了舌头?就这点胆儿,送过去技师还没对她用上些手段,就什么都依了人家,还有什么趣味儿,你这两句话已经要把她吓死。”
桑晚絮当即就眼尾泛红的望向裴宴深,娇滴滴的喊了声:“北爷……”
那模样俨然是要委屈死了。
换成其他男人,肯定是要把她这可人儿好好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偏生裴宴深连视线都没有在她脸上多停留两秒,淡然就扫过去。
桑晚絮虽是演出来的楚楚可怜,可见他这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他以前多好勾搭啊。
程峰意味深长道:“我看,倒是不见得。”
裴宴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怎么忽然来了我这里?”
程峰伸了个懒腰:“通宵到现在,想着你这里近些,来休息会儿,晚上程玲那个丫头还有的折腾。”
他通宵纵、欲,再是身强力壮,也差点被那两姐妹榨干,在裴宴深这里既能休息晚上还能替他打打掩护。
裴宴深让他上去休息。
程峰起身时随手指了一下桑晚絮:“借用她一会儿,阿北舍得吗?”
裴宴深不动声色饮茶,薄唇微微勾起,“絮絮,去伺候程少休息。”
桑晚絮陡然震惊的看向裴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