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茉想起来了，她杏眼圆睁，忽然意识到，原来秦砚礼这人，虽不善言辞，却喜欢听甜言蜜语。
她忍不住又钻进他怀里，诚恳道：“砚礼哥哥，你很优秀很优秀，不要你的人都是有眼无珠。”
秦砚礼：“……”
他说：“没让你吹彩虹屁。”
莫茉沉默，她忽然想起，杨雪曾经说过的，对一个男人告白的最高境界……
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耳边，小声说：“砚礼哥哥，我、我想给你生猴子……”
房间安静了数秒，男人微微侧过脸，盯着她，“猴子？”
又是个他不懂的梗，莫茉在丧气之前，先被他困惑的眼神给逗笑了。
她退回去一点，还是忍不住笑。
“喂……”他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猜到这大概是什么网络梗，他说：“别笑了。”
莫茉还是忍不住，“我再笑一下下。”
“……”他默默忍了几秒，见她还是在笑，手捏起她下巴，去堵她的嘴。
莫茉想了好久的亲亲，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了。
她睁大眼，反应几秒，才回神。
她闭上眼，这个吻很快就变得激烈，像惩罚她似的，他咬她的嘴唇，掠夺她全部呼吸。
莫茉有些缺氧，正迷乱之际，男人却又忽然停下来。
她眼底似有水雾，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为什么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你和秦风凌见面的事？”他问。
这件事所有症结，就在于他是从秦风凌那里听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点说，他可能根本不会多想。
原来还是躲不过……
莫茉脸很烫，“我说了……你、你不要生气。”
“你说。”
她声音更小了，“我那天，买了一盒……那个，然后和秦风凌起争执，袋子被他扯坏，东西掉出来了，被他看到……我、我觉得好丢人，我不想在你跟前这么丢人，就……就没立刻告诉你。”
秦砚礼：“一盒什么？”
莫茉捂住脸，咬咬牙，“就是……那个。”
“哪个？”
莫茉就连耳根都红了，自暴自弃说：“就我们每次关键时候都缺的那个！”
以前，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东西怎么都该是男人买的，她一个小姑娘去买了，还被人给看到了……
她想钻地缝，但现在在床上，她就着捂脸的姿势，试图从床上下去。
不过，男人长臂一伸，很轻易地捞她回到他怀里。
她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他低头，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开。
莫茉无处可逃，小脸绯红，在他身下眼神躲闪，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鼻尖，脸蛋……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他说：“做得好。”
这三个字让莫茉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解释，他算是明白了，秦风凌为什么那么急于挑拨离间。
男人的劣根性决定了，他们脑中对一个女人最深层次的占有是什么形式。
他又开始亲她，手探进她衣摆之下，她再顾不得想其他，被带进男人的节奏里，忍不住地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