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秦风凌久久地发怔，他又想起了付婉雯的话。
如果付婉雯连猴子都不放过，那莫茉呢？付婉雯会听他的话，放弃报复莫茉吗？
三十这天，莫茉带着秦砚礼一起，回到了他买的那个大平层。
也就是赵念巧现在的住处。
往年都是佣人准备年夜饭，今年不同，赵念巧亲自准备了饺子皮饺子馅，然后三个人一起包。
不过很显然，莫茉和秦砚礼都是打酱油的。
莫茉包的饺子很有风格，扁扁平平的一片半圆，她怎么也学不会赵念巧那种捏法。
就像差生考试，她偷偷瞄秦砚礼手里的饺子。
他包的和她差不多，他蹙眉像个老学究，又试图用力将边角捏成赵念巧包的那种样子，结果一使劲，饺子皮被捏断了一块。
“噗”一声，莫茉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砚礼抬眼看向她。
她说：“不好意思，没忍住。”
然后她别过脸，继续笑。
原来这个男人也有不擅长的事，她又开始觉得他好可爱。
赵念巧这时候对秦砚礼很和善，说：“砚礼，你别理她，我和你说怎么包，你要像我这样捏……”
在赵念巧的指导下，秦砚礼又包出几个奇形怪状的饺子。
赵念巧：“……”
秦砚礼：“……”
莫茉再次笑出了声。
赵念巧有些怀疑人生，“我教不了你们，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莫茉拿着自己手中丑丑的饺子，觉得还可以再拯救一下，但是赵念巧却不乐意了。
“你们一边玩儿去吧，我来包。”
莫茉和秦砚礼满手面粉，一前一后去洗手间洗手。
进了门，毫无预兆，秦砚礼抬起手，就捏莫茉的脸，“笑我？”
莫茉脸颊多出一片白印，她感觉到了，用手背蹭了下，“你手上都是面粉，你还摸我脸。”
秦砚礼不说话，又抬手捏她另外半边脸。
莫茉：“……”
她说：“我跟你拼了。”
然后就抬起手，也要将自己手上的面粉往他脸上蹭。
男人手臂挡着她，没挡住，她在他脸上也蹭了一道。
“哈哈哈……”莫茉很得意，“你长白胡子了！”
因为开心，她的双眸亮晶晶的，笑容很灿烂。
以前的她很少有这样特别外放的情绪，至少他是没见过的，他心念一动，忍不住靠近。
莫茉只觉得眼前的光一瞬暗了，手腕被握住，男人的气息密密实实地压过来，唇上触及一片柔软，紧跟着，他就撬开了她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