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长一家人被送入了七杀堂,他们浑身抖的跪在院子内,不敢动弹了。
张尘出来后,马仔立即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院子内。
张尘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陈警长。
“七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有异心,求你了!七爷你放过我的家人,我所有的钱还有我的命都归您了!”
陈警长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道。
“我这个人比较仁慈!怎么忍心看着陈警长一个人上路呢?既然是一家人,肯定要整整齐齐的上路了!”
张尘的话给陈警长一家人判了死刑。
“七爷!七爷!您放过我的家人,求您了,孩子还小,他什么也不懂,您放过他吧!您大人有大量!”
陈警长看着年幼的儿子,一个劲的磕头,地上被磕的都是血。
“你说你一个小小的警长也敢妄图成为闸北的天,你说你配吗?真以为王海能成为闸北区的局长,是靠的愚蠢吗?那点事他早就知道了,真的以为出事了,高卢鸡会管你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高卢鸡来了吗?”
张尘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高卢鸡想要搞掉自己,因为张尘霸占的地方不允许卖烟土,这让以卖烟土为主的高卢鸡人和日不落人对张尘有很大的敌意。
闸北区王海虽然贪财好色,但是他也有原则的,对于张尘不允许卖烟土这件事情,他是高兴看到的。
因为他爹就是吸食烟土死掉的,死的时候连6o斤都没有,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那时候他还小,但父亲死前的样子,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而他能力有限,他不敢去搞卖烟土的,但对于敢去收拾卖烟土的人,他不介意给对方开方便门,这也是为什么高卢鸡人不找王海,而是找陈警长的原因。
听着张尘的话,陈警长没说什么,他在被抓到后,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这就是一个豪赌,赌赢了,他能上位,赌输了,就是死路一条。
“好了,陈警长,临了我给你放个鞭炮助助兴,给他老婆挂上鞭炮,让陈警长听个响!”
张尘拍了拍手,开口道。
两边的马仔立即抬出不少大地红,往对方身上挂。
这给陈警长的老婆吓得花容失色,她直接尿了。
“饶命,饶命啊!七爷,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杀我!”哭喊声传入张尘的耳朵中。
“别傻了陈夫人,我不杀女人的!”张尘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但他没有说自己的马仔不杀女人!
一万响的大地红挂在了陈警长老婆的身上,随着鞭炮点燃后,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想起来。
“啊……啊……”
虽然不致命,但会给肉体造成很大的痛苦,就如同一万只拳头大小的虫子撕咬皮肤的每一寸!
一万响结束后,陈警长老婆身上的旗袍被炸出许多洞,头也被烧焦了,脸和手臂上往外流着血。
“不错!不错!在来一个!”
张尘拍着手叫好。
听到再来一个,陈警长老婆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要怪就怪你嫁错人了!记得下辈子要眼睛睁大一点!”
张尘再次挥手,这次挂了两串鞭炮。
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陈警长看着老婆这个样子,他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张尘可不会饶过要杀自己的人,说好的一家整整齐齐,那就必须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