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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没生什么大灾啊?”贺兰定疑惑,和前几年的洪涝、干旱、地震、蝗灾相比,今年简直是个风调雨顺的好年了。那干嘛还要召慰宣谕柔然?

“陛下的决定岂是我等能够揣度的。”段长的意思是一切服从上级安排便是,反正朝庭召慰宣谕柔然,六镇出钱出力也不是头一回了。

“使者大约十月下旬抵达,到时候我们要把东西准备好。”

“呵。”段宁如今的胆子是越大了,当着阿爹的面儿都敢冷笑了——他着实憋不住了:朝庭这是真不把六镇儿郎当人啊!

卖命和蠕蠕战斗的是六镇儿郎,割肉喂蠕蠕的还是六镇儿郎,这算什么?真当他们六镇儿郎是贱骨头吗?

段长却不气恼,摆摆手道,“未必是陛下的意思。”段长也是官场老油条了,焉能不知官场“层层转嫁”、“雁过拔毛”的一套?

可是,不管是谁的意思,作为大魏官场最底层的六镇没有说“不”字的权利。

段长将贺兰定喊过来自然是要“吃大户”,让贺兰家分担怀朔被分派到的“慰问费”指标——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层层分派。

“这事儿也没法宣告天下。”——那不是逼着六镇儿郎造反么。

说到这儿,段长深觉自己这个镇将的不易,对上要小心伺候,对下还要骗着哄着——稳字当头。

然而,到最后总是要有个“牺牲者”——贺兰定被选中了。

“不会平白让贺兰家吃亏的。”段长道,“这次的使君是骁骑将军马义舒,若能得其青眼给你弄个进羽林卫的名额也未必不可能。”

羽林卫属于中军,宿卫京师,其地位和六镇士兵那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上泥。

贺兰定对进京当牛马没兴趣,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为阿翁分忧解难是孙子的本分。”

“只是不知需要多少东西?”他不想出粮食或者盐,要是能用贺兰工坊的自产商品充数就好了。

再有,“洛阳那边真的没出什么大事吗?”在风调雨顺的平安年给柔然送过冬礼,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段长也愣住了,缓了缓才回神,只道自己会去信探探朝堂的情况。

走出大将军府的时候,贺兰定面上如染了霜冻一样严肃,他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在自己所不知晓的地方,有什么事情生了。

“郎主?”左右随从看着贺兰定的模样,心下惴惴不安——贺兰定向来和善,极少会出现如此冷肃的神情。

“无碍。”贺兰定声音闷闷的,已知条件实在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分析推测。

贺兰定拔脚想往刘记商行去,刚走两步却生生停下脚步——抄作业的确爽了,可同时要忍受学霸的轻视。而贺兰定不是个能受气吃软饭的。

“郎主?”随从见贺兰定踟蹰不前的模样,心中越觉得一定是出了大事。

“罢了。”贺兰定叹气,翻身上马,“先回家。”

半道上却遇到了高欢、孙腾一行人。

孙腾老远就见着骑在马上的贺兰定,冲身旁的高欢道,“莫不是出了事儿?你看拉汉那模样,脸板得像是封了一层蜡。”

高欢眉头轻佻,“在怀朔,谁还能让拉汉愁眉不展?”在怀朔,贺兰定就是活菩萨、真财神,谁会让他不快活?

“问问不就知道了。”不等高欢阻止,孙腾已然出声,大喊一声“拉汉”。

“谁欺负你了不成?兄弟帮你教训他!”孙腾豪气道。

贺兰定苦笑,心道,自己的定力修炼还不够,有事儿都写在脸上了,让人一看便知。

贺兰定翻身下马,走到高欢一行人跟前,苦笑道,“就是听到个糟心的消息。”朝庭召慰宣谕柔然是瞒不住的,待使者入六镇、进草原,谁还能不知道呢。

段长让不得宣扬的是,不叫六镇儿郎知晓朝庭让六镇掏钱出粮给柔然送礼,那得憋屈死大家。

因而,此时贺兰定只把召慰宣谕柔然的事情做挡箭牌,遮掩自己的异常。

果然,一听召慰宣谕柔然之事,众人皆是愤慨。

“呵,与其把牛羊米粮送给蠕蠕,不如让士兵和马儿们吃饱喝足,一股作气打到蠕蠕王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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