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孩儿瞪大了眼睛：“小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方远舟笑笑，搪塞：“我在这里做生意，什么不知道。”
或许是方远舟长得帅，两个女孩儿自然而然地跟他说起了话。
“小哥哥，你这么帅，不如来当演员，比在这里做大排档有前途哦！”
“是呀，是呀，我们剧组正好碰到演员撂挑子，导演头疼得不行，你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能成。”
方远舟奇怪：“哪个演员这么大牌，敢撂孙导的挑子？”
长发女孩儿：“你知道我们孙导啊？你是不是来过剧组，感觉你有点眼熟哦！”
短发女孩儿嘴快道：“就是我们小孟哥呀……”
话没说完，她就被长发女孩儿捅了一下胳膊。
“别什么都往外说。”
两人不说话了，方远舟也不好再追问。
他炒完最后一份蛋炒饭，交给方爷爷打包好。
两个姑娘拎着一大堆吃的，走远了。
生意稍微冷清了下来，方远舟和爷爷打声招呼去歇会儿，然后顺着夜市大街拐进了无人的小巷子里。
他给赵小宁发了微信。
远上白云舟：赵哥，有时间吗？有事想问您，方便的话，我给您打个电话。
罢工
通常赵小宁都是秒回微信，这次隔了十来分钟才回复“稍等”二字。
方远舟没催，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两分钟后，电话响了，是赵小宁打过来的。
方远舟接起来，听到对方略显疲惫的声音。
“小方，不好意思，刚刚有事。你找我问什么事啊？”
方远舟没有兜圈子，直接问道：“孟空是不是辞演了？”
赵小宁显然很惊讶：“哎，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对方没有否认，那就是变相承认了。
“赵哥，孟空最近是不是一直派人来照顾我的小摊儿？”方远舟故意试探，“我听来的人说的。”
赵小宁拍大腿，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还能走漏风声。
“咳，这两个小姑娘，我得好好找她们说说。”
这么一说，方远舟心底的疑问算是都确认了。
不过，他没想到给那两个小姑娘惹了麻烦，忙道：“赵哥，你别为难那两个姑娘，是我有心套话，她们不是故意的。”
赵小宁叹口气：“你这故意套话，她们就能泄露消息。我就算不为难她们，也得找她们聊聊，让她们警醒一下。否则下回要是哪个记者来套话，她们照样要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