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一贯的欣喜。
闻煜风忍不住问：“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款式？我明天让人重新买了送来。”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
卓安可从未有过的疲惫。
同样的包包，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
闻煜风前年给她送过，去年也给她送过，今年还是一样。
卓安可记得自己曾经看过闻煜风四年前，让助理给孙妮买礼物的购物记录。
不管是女神节，还是五二零，又或者是不起眼的小纪念日……
都有礼物。
定制的衣服鞋子；
还有他自己DIY的项链戒指；
还有在拍卖会买下的英国皇室珠宝；
有人说，女人在男人眼中是有价格的，他送你什么东西，就代表你什么价格。
曾经，卓安可觉得感情是无价的。
直到看到闻煜风的区别以待……
她才明白，有了对比，爱情自然就有了价格。
闻煜风给前任的是全部的投入，给自己的是完全的敷衍，自己怎么敢相信他对自己有爱情？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定了蛋糕，晚饭我亲自下厨，给你过生日。”
闻煜风又说。
卓安可对他所说的，没有抱任何期望。
今天是三年来闻煜风第一次下厨。
几个小时后，他才忙完。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芹菜，就做了一道翡翠和牛，尝尝。”
卓安可听到这话，并没有动筷子。
“你记错了，我最讨厌吃的就是芹菜。”
“你喜欢吃翡翠和牛的牛肉，而芹菜是这道菜的配料，所以每次我都要把芹菜挑干净。”
“挑的芹菜放在一边，我从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