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下沙发扶手,示意女佣开口。
女佣小心翼翼弯腰:“她没法吃东西,嘴唇受伤严重,汤水刺激。”
男人听到‘严重’二字,皱了皱眉,薄薄的眼皮毫无预警地掀了掀。
“看着很委屈,药也不肯上,坐在沙发里落泪眼红。”女佣补充。
开放式的巨大露台是一种落针可闻的状态,包括电脑视频那边,硬生生终止本次谈话,懂事地挂掉会议视频,不再打扰这位祖宗。
他放下水杯,颈子往沙发靠背一仰,偏头睨向卧室的方向。
“要官府菜,菜肴软烂一些。”
‘啪’地合上电脑,祁闻琛起身回卧室,推开门。
小孕妇躺在沙发发呆,手指抠着抱枕穗,一下一下,不言不语的模样处处透露着委屈可怜。
唇上伤口愈合结痂,易碎如一只布娃娃。
是个娇气的。
这么娇弱的她,肚子里怀揣了他的骨肉,想了想时间,他记得是哪日了。
是他日夜不停,避孕针确实不起效果。
下一秒,岑影似才发现男人的靠近,慌张坐起来,手撑着扶手,欲要远离。
“你…你不要过来凶我,我没有不吃,是吃不了。”
面对高大的阴影逼落,小姑娘煞白着一张脸。
在害怕他,在抗拒他,还是不乐意就这么把孩子生下来。
估计脑子里还在想怎么逃跑,来脱离他的掌控。
祁闻琛眸底欲要散开的沉黑薄雾,又在瞬间聚拢,一层比一层骇然厚暗。
沙发上的小孕妇蹬了下两条白皙的腿,后移距离避开他的阴影逼近,唇瓣颤抖,“先生不要吓我,我害怕…”
就那一秒,祁闻琛俯身,握住她的手臂,收束小小身板的她不要抗拒,二话不说将人抱来怀里。
坐进沙发,一语不发。
她身上面料单薄,只有一件宽松白衬衣,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奶香味儿更浓。
男人大手落到她前身,接拆解纽扣,衣裳渐松,掌心摸进那处平坦的小腹,是他们的孩子乖乖生育的地方。
带着滚烫温度,温柔搭住,清晰纹络贴合。
知道他要做什么,岑影绷紧身体,一动不敢动,任他在身上乱来。
大手不老实,薄唇也不老实,自她身后,轻轻吮咬在她耳廓:“乖乖一点,我喂你吃。”
她抬抬脑袋,手指碰了碰唇瓣:“疼。”
娇气,但不受教。
瞧着那张可怜的唇瓣,带了点被凌虐后的柔弱感,祁闻琛轻轻一笑,没有丝毫悔意,甚至觉得她活该。
一手拿起碗,长指舀粥,一点一点吹凉,示意她嘴巴张大些。
她乖乖地哦,唇瓣动了动,嘴巴真的张不大,都没有小小的瓷勺大,看着怀里人儿乖乖张开小口的姿势。
她以前又是怎么含?
也难怪,每次结束,她喉咙都发疼,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盯着她的唇瓣,男人呼吸重了几分,不记得多久没见面,小腹袭来一股燥热,扣住她后脑勺,近距离抵来眼皮底下,吻落在她唇上伤口。
一点一点品尝,动作放缓,温柔舔抵她的伤口。
很快,单手急不可耐地桎梏她的手腕压在沙发扶手,不让她乱动,以男上女下,最完美姿势倾身笼罩她,继续温柔吻着她。
少有的温柔,骨子里仍是极强势的占有,她也只会摇头说不要。
权力遮天的男人手里还有一个碗,单手依然轻而易举得到沙发里的白月光美人。
可在下一秒,真真切切地被他的霸道制裁住。
肢体行为背叛理智,慢慢地去回应。
大门没关,女佣推餐后果汁和热牛奶路过,轻而易举看见沙发里的年轻男女。
巴特手里冰冷的木仓口很快抵在她后腰,责怪她放肆,示意不要轻举妄动打扰,女佣吓得默默后退,带上门,候在门外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