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薄唇角染上清淡笑意，在纸上写：“好！”
投过去后，他以为慕声声不会再来回信。
结果，她送来很多A4纸。
共送十箱。
一箱十包，一包一万张白纸。
还有很多圆珠笔、圆珠笔芯、钢笔、墨水……
一共两大袋，一袋几百支！
在镇关，木头难寻，现有的工艺让他们无法制作成纸张。
墨衍泽和慕声声书信来往，他是写了正面，写背面。
一张纸全部写满，才会换下一张。
他比慕声声更需要纸。
*
夜晚来临。
陈魁陈武李元忠陈峻临……一行人要去点楚齐两国营帐了。
大家进入议事厅，看见很多纸箱。
随意打开一箱，全部是白纸啊！
大启时期，纸张已经发明出来了。
但多为祭祀，为亡人烧纸钱用。
普通人生活中，极少人用纸张。
一是纸张极其昂贵，除了贵族祭祀，平常百姓用不起。
二是大多人还用竹简。
除非需要信鸽投递消息，用纸卷成一小筒，绑在信鸽身上。
大启纸粗糙，偏黄，且极其昂贵。
神明送来这么多白纸，将士们每人都想要一包。
墨衍泽见状，对他们说：“每人拿五支圆珠笔，两包白纸。”
闻言，大家都高兴领了纸和笔。
唯独墨凡例外。
他领了两份，一份给庄良，一份自己用。
墨衍泽不在意，让庄良多拿圆珠笔芯，钢笔和墨水也多领一份。
墨凡在飞无人机时，庄良都会站在旁边，绘制地形图。
现在，楚军齐军的方位，军营部署，多少人马，主力在哪一块。
他们日常吃什么，军粮还剩有多少。
庄良写的很详细，面面俱到。
三天时间，他把敌军摸透了。
他修订了一条没有守望塔的路线，从侧面切入，秦驽射程，能够射中敌营的帐篷、攻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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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子时，月高风黑。
出发将士换上了防弹衣，背着秦驽，跨上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