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抽了口烟，“过去看看。”
两人下了车，来到蒋生父母的摊位上。
对方看到王革华的时候很兴奋，“王干部，要不要买点肉？这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的土猪肉，你放心好了。”
“对啊，鸡也是自己养的，来两只吧？”
蒋生老妈道。
他们以前见过陈凡，但陈凡变化大，气质跟以前大不一样，两人一时没认出来。
陈凡递了支烟给他，“蒋叔，我是陈凡。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跑出来摆摊了？”
“哎哟，你是陈凡啊！”
“真是不好意思，没认出来。”
“陈凡同学，当初你可是跟我们家生一起考上大学的，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陈凡道，“没工作，我自己做点小生意。”
蒋生爸接过烟点上，说起当年的事情，夫妻俩挺开心的。
要知道自己儿子和陈凡可是当时的高材生，也是唯一两个上重本的。
见陈凡说只是做点小生意，蒋生老爸也不在意，而是兴致勃勃地道，“找对象了没？”
“你们都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旁边蒋生老妈道，“哎，我们家生找女朋友了，你们知道吗？”
“那姑娘还挺漂亮的，那个水灵啊！”
看着蒋生老妈乐得合不拢嘴，陈凡和王革华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拿出手机把保存在相册里的照片给两人看，“这就是我们家生的女朋友，一看就是个大城市里的姑娘。”
“听说她在那边开了家店，生意挺好的。”
王革华看了陈凡一眼，“都要过年了，你们怎么还有猪肉卖出来？”
两口子喜滋滋地道，“生不是说要跟女朋友在那边过年嘛，我们凑点钱给他打过去，总不能寒碜了人家女孩子。”
“……”
陈凡和王革华无语，“你们将过年的猪卖了，那你们自己怎么过年？”
老两口道，“我们年纪大了，随便吃点什么都是一样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