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
“不……”他强势的动作让她语不成句，“不冷了。”
密不透风地贴在他怀里，听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震在耳侧，仿佛世界只剩他胸口的方寸之地。
后来混沌中又到了椅子上、床上，入睡之前脑海尚存的一丝意识，还在想着免费的事情。
次日出门前，谢寒舟把她弄醒，塞给她一张名片。
“你去找他。”
宁瑶一看，有印象，是个广告行业的大咖。
虽然沉梦咋醒，但理智清晰。
“你确定他免费？”
完全是不信任的口气。
谢寒舟垂眸看着她。
“谢氏集团的业务都给了他，就你那点东西，他还要收钱的话，你让他来跟我要。”
宁瑶抿唇笑笑，把那张名片收好。
本来准备继续睡，忽又掀开被子爬起来，走进衣帽间帮他拿出风衣外套。
递过去的时候开口，“就几天过年了，还出差吗？”
“不出差，”谢寒舟接过，语气带点轻佻意味，“开心吗？”
宁瑶不加思索，“开心。”
脸带笑。
“你有时间，最好能帮我跟他打声招呼，争取年前能赶个初稿……”
谢寒舟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睡眼惺忪中，夹杂几缕稀薄的柔情蜜意。
不多。
但至少有。
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
不置可否，转身出了房间。
宁瑶洗漱、吃早点，接近中午才拿出那张名片拨了一通电话。对方说谢寒舟已经交代过，态度很热情。
两个人约了见面，宁瑶把项目情况和自已的想法跟他交流了一下，结束的时候已近傍晚。
从广告公司出来，她打电话给唐静，约她一起吃饭。
“离你家不远，过来吗？”
唐静：“当然来啊，你等会，我差不多……20分钟吧。”
“好，就那家私房菜，我走过去也要十几分钟。”
挂电话后，宁瑶逆着下班的人流，步行到了一个闹中取静的街角，进了饭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取下口罩，旁边有个身影促足。
“宁瑶。”
尔后又很快改口，“谢太太。”
宁瑶抬头，第一次看到穿便服的林思存，气质斯文，笑脸俊朗。
站起来。
“林医生，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