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出的成绩，很大部分都是宁青山的引导和人脉。宁瑶越来越肯定，自已这一趟“下一线”是多么的必要。
运营办公室区域空无一人，宁瑶把文件拷贝回家看，出来的时候看到陈丹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想起有几个合同条款要跟她沟通下，于是往里走。
刚准备敲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
不对，是男女交错的喘息声。
一粗一重，缠绕着。
宁瑶手僵住。
猛地转身，赶紧离开。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办公室异常刺耳。
宁瑶头皮发麻。
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摸包里的手机，企图把它直接按灭。
然后背后响起了Leo的声音。
“宁瑶？”
宁瑶脊梁骨僵了一下。生无可恋地闭上眼，很想原地蒸发。
Leo：“你怎么还没走？”
哑哑的声音仍留有情欲的余韵，语气却淡定得似乎被撞破情事的人不是他。
然后是陈丹妮高跟鞋的声音，她没出来，只是把办公室的门闭上了。
就是很尴尬。
宁瑶压了压脸色，努力挤出一个稀疏平常的笑，一边转头一边拿起手机。
装模做样。
“哦，好，好，那我马上下去了。”
抬头看向Leo，似乎很惊讶。
“咦，你过来啦？本来想去找陈经理的，现在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拜拜。”
完成一整套笨拙的演出，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强装镇定地转身。
身后的英国人却贱兮兮笑起来。
“宁瑶，你接电话的时候，屏幕是黑的。”
大型社死现场再次出现。
宁瑶只是觉得自已没理由比身后的英国佬还紧张。
背着举起手挥了挥，很洒脱的样子。
“走了。”
京都酒店，谢寒舟眸光冷冷地看着那个被挂断的电话，一手把它扣在吧台上。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
“寒舟哥，寒舟哥……”
是余媛媛，作为分行筹备小组的一员，她今天下午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