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绮手掌捶打床面，“邵柯若，你这个混蛋东西。”
餐桌上，季如绮咬三明治跟咬邵柯若一样凶巴巴。
邵柯若淡然的吃着早餐，“收回你的视线，影响食欲。”
季如绮放下三明治，白皙胳膊撑在餐桌上，“可你昨夜，不是喘着叫着让我看着你吗？北爷情动的时候，浑身都是红的呢，撑着身体跟我……”
“昨晚玩很大啊，阿北，难怪你这么舍不得季小姐，当真是个妙人。”程峰信步走来，如主人一般熟稔，含笑问季如绮：“撑着什么跟你什么？”
季如绮止住后面的话，没搭腔，老老实实的喊了声：“程少。”
程峰很有兴趣知道邵柯若昨晚玩了什么，追问：“能让季小姐餐桌上还念念不忘的，想必是个动听的故事。”
季如绮没了刚才的气势，瞥了眼邵柯若，希望他开口解围。
但邵柯若压根没看她一眼，淡然闲适的吃着早餐。
面对程峰持续性询问的目光，季如绮捏了捏手指，“……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不如让北爷讲给程少听。”
程峰像是今天心情不错：“哈哈哈哈哈，阿北，你说呢？”
邵柯若抽了纸巾随意擦拭着手指，“她也就那么点本事，记不清楚是没什么后续，无趣。”
程峰闻言自是大失所望，床上没什么趣味性的女人于他而言跟弄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倒是昨晚……
“昨个船上来了一对姐妹花，学舞蹈的，软的紧，颠来倒去的什么姿势都能配合，把你这个带过去训练两天？”
季如绮脊背一僵。
训练的意思就是让她交给专门的人，去被教导怎么更好的伺候男人。
没有尊严，也不会当成一个完整的人。
厉害的技师，两三个月就能从内而外的改造一个人。
成为一个彻底的玩物。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忽然变白的季如绮，哪里还有半分方才他进门时没大没小跟邵柯若说话时的模样。
“看来季小姐也听说过这些人的本事。”
邵柯若抿了口清茶，“这么快就被猫儿叼去了舌头？就这点胆儿，送过去技师还没对她用上些手段，就什么都依了人家，还有什么趣味儿，你这两句话已经要把她吓死。”
季如绮当即就眼尾泛红的望向邵柯若，娇滴滴的喊了声：“北爷……”
那模样俨然是要委屈死了。
换成其他男人，肯定是要把她这可人儿好好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偏生邵柯若连视线都没有在她脸上多停留两秒，淡然就扫过去。
季如绮虽是演出来的楚楚可怜，可见他这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他以前多好勾搭啊。
程峰意味深长道：“我看，倒是不见得。”
邵柯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怎么忽然来了我这里？”
程峰伸了个懒腰：“通宵到现在，想着你这里近些，来休息会儿，晚上程玲那个丫头还有的折腾。”
他通宵纵、欲，再是身强力壮，也差点被那两姐妹榨干，在邵柯若这里既能休息晚上还能替他打打掩护。
邵柯若让他上去休息。
程峰起身时随手指了一下季如绮：“借用她一会儿，阿北舍得吗？”
邵柯若不动声色饮茶，薄唇微微勾起，“绮绮，去伺候程少休息。”
季如绮陡然震惊的看向邵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