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酒杯的邵柯若狭长眼眸眯了眯。
周蕙转身娇媚入骨的给邵柯若捏肩捶腿，“北爷，今晚……人家想陪你。”
酒过三巡，一旁老总们笑着、艳羡着：“北爷好福气。”
邵柯若喝了些酒，身上有些燥热，慵懒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细微扯动领带，“陪我？”
只穿着吊带的周蕙柔若无骨的往邵柯若身上贴，盛宴的规矩，进了这扇门，工作期间就没有内·衣的存在。
胳膊上的触感让邵柯若晦暗的视线落在周蕙身上。
周蕙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像春·药，只一个目光，便让她浑身燥热，声音软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北爷……”
季如绮掀起眼眸，看到周蕙媚眼如丝，伸出手贪婪要摸向邵柯若健硕的胸膛。
“做的。”
邵柯若淡声一句，周蕙脸上的笑容便随之僵住。
她能当头牌自然有货真价实的资本，可被上一任金主玩坏少不了修复，她自认能以假乱真，却没想到邵柯若能那么轻易的指出。
若是被经理知道，她头牌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现场的同伴都是她的竞争者，没有人会隐瞒，甚至会大肆宣扬，将她从头牌的位置上拉下去。
周蕙惊慌的视线扫过去，果然见到几个女人脸色各异，都是在等看她笑话。
倒酒的季如绮睫毛轻颤，胳膊一碰就能分辨出科技胸，邵柯若这些年怕不是单纯的经验丰富可以形容。
一老总笑呵呵：“北爷玩高科技却不碰科技货。”
邵柯若随手将周蕙掀给说话的老总，“好好伺候着。”
周蕙试图再说些什么，已经被赵总搂在怀里。
季如绮看的真切，这几个老总里，这位赵总最粗鲁也最是没什么顾忌。
温香软玉在怀，赵总直接就在角落里解开了皮带。
杯酒交错里，季如绮看到角落里释放兽性的两人，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年少时在家中看到过的一幕幕，一股强烈的恶心猛然席上来。
她想忍耐，却怎么也压不下去那股反胃，“唔……”
季如绮捂着嘴，仓皇从套房跑出去。
邵柯若解开领口纽扣的动作一滞。
季如绮唐突的举动，引来身后其他小姐无数的斥责，“……这种服务生是怎么招进来的？各位爷放心，我一定会给经理反映，让这个小贱蹄子她……”
谄媚卖乖的声音在触及到邵柯若森寒的目光后戛然而止。
按着周蕙弄的激烈的赵总因为这忽然的插曲，没什么自控力的淅淅沥沥结束。
周蕙猛然怔住，表情没管理好，狠狠挨了赵总一巴掌，“贱人，伺候人都不会！”
被弄的不上不下的周蕙连忙捂着脸跪下。
赵总还要发作，原本静坐的邵柯若缓缓站起身，朝套房门口走去。
洗手间内。
季如绮趴在盥洗台前大吐特吐。
“嗡嗡嗡。”
当监狱内的电话打来时，季如绮正脸色苍白的漱口。
她怔了怔，接通。
季自山：“绮绮，是爸爸。”
季自山：“政南回来了是吗？也好，有他陪在你身边，我跟你妈也都放心……告诉那孩子，爸爸会记得他为我奔走的辛苦，他是个好孩子……”
季如绮原本止住的干呕，因着季自山的声音，再次涌了上来，她这次吐得更厉害。
瘦削身体如同风中浮萍摇摇欲坠，被身后一双大掌稳稳撑住。